來,同時考慮是否能夠用普通的藥物進行治療。
眼看著石籠之中的小野兔在苟延殘喘這,王耀繼續觀察著它接下來的情況。
身體消瘦,皮毛掉落,生命流逝的速度非常快。
“到此為止吧!”
王耀虛空一握。
咔嚓一聲脆響,石籠之中,兔子的頭顱直接粉碎掉,然後開啟了石籠,將死掉的野兔取了出來。
汪,土狗在一旁叫喚著。
“我知道,三鮮,我會小心的。”
拿著死掉的野兔來到了小屋裡,王耀找出了一把手術刀,然後將野兔的身體剖開。
一股刺鼻的味道,它內部的臟器組織成黑紫色,而且黏連的非常厲害,彷彿水母一般,要化掉。
臟器的破壞很嚴重,還有肌肉組織。
然後他將野兔的頭顱也剖開。
一團漿糊,他剛才虛空一握有一定的關係,但是這種非正常的黑紫色絕對不是他剛才的破壞。
全方位的破壞,而不是重點的幾種在某個機體組織。
他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最後將這隻解剖掉的兔子用大火焚燒掉了。
兔子不是人,四診之法,效果有限,倒是用這種方法更加的直接。
忙完之後,王耀回到了小屋之中,將剛才解剖的情況進行了記錄,正在忙碌著,大喇叭又開始廣播了。
“鄉親們,都注意了,今天縣醫院的醫生還過來給我們免費的體檢,沒有體檢的人抓緊時間,必須每一個人都過來體檢。”
體檢?
聽到廣播的聲音王耀一愣,他還沒有下去體檢呢。
在山上忙完了之後他才下了山。當他走到醫館的時候發現有人等在那裡,近了一看是被陳家貴咬傷的李祖才,他的脖頸處的紗布拆了,尚未完全癒合的傷口看著有些滲人。
“小耀。”
“有事嗎?”
“那個,我這個病沒事了吧?”李祖才道。
其實自從被陳家貴咬傷,他就有些擔心,最近這幾天一波又一波的醫生都來到了村子裡,就圍著陳家貴的破屋不放,傻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且他也聽說了,陳家貴已經死了,而且死的很可怕,他擔心自己也會變成那個樣子,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總是擔心自己會變成那個樣子,這不今天又過來找王耀確認一下這個事情。他不敢找那些外面來的醫生,害怕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把自己帶出去,隔離起來做研究。
“你感覺哪裡不舒服嗎?”王耀道,剛才看到對方的時候,他就以“望、聞”之法進行了觀察,沒有問題。
“睡不著覺,吃不下發,肚子發熱,頭疼。”李祖才道。
“呵呵,你這是因為緊張、休息不好造成的,來,我給你看看。”王耀伸手試脈。
沒有大問題,就是精神緊張。
“沒事,真的,放寬心,回去好好睡上覺。”
“那我就放心了,麻煩你了。”說是放心,終究不是十分放心。
“對了,上次來這裡看病還沒給你要錢呢!多少錢啊?”李祖才道,因為上次急匆匆的,沒帶錢過來,也沒顧上問,就覺得是一個村的,反正也丟不了。
王耀沉默了片刻。
治療他病,用了兩種靈草,雖然這一副藥,數人飲下。
“一萬!”王耀道。
“多少錢?”李祖才聽後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