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容家。”呂英話說的很滿,表情特別驕傲。
人家不論地位,身份,都是高高在上,自豪也正常。
“我要容時,我喜歡他是因為他這個人,並不是因為錢。”
呂英不可置信,沈月滿臉陰沉瞪了她一眼,扭頭跟呂英說:“奶奶,您不能相信她的片面之詞,假如容時不是總裁,沒有錢供著她,她會和容時在一起嗎!?”
呂英嘆口氣,眼睛裡迸射出兩道寒意:“是啊,說到底你認識容時還是因為錢,人不要太貪心,我這有一千萬的支票,足夠你下半輩子找個好男人,然後吃香喝辣,我給你充分的時間,半個月後希望你離開這間房子,否則我就不客氣了,你父親年輕時候的問題,怕是不好說。”
顧瞳瞳冷冷瞥了呂英一眼,身體微微顫抖。
呂英怎麼會知道父親年輕時候犯下的錯,這件事在她和丁磊沒分手的時候,就鬧的沸沸揚揚,警/察來過家裡好幾次,顧爸爸被折騰到夜不能寐。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件被翻出來的事情就像大風颳過,除揚起塵土,再別無其他威脅。
顧爸爸老了,顧瞳瞳唯一的心願就是讓他安享晚年,不想他的生活起波瀾。
呂英的最後一句話,她真的怕了。
看顧瞳瞳冷靜的臉色,呂英嘴角一斜,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啪”的一下拍在茶几上。
茶几動盪,放在上邊的杯子“叮咣”作響。
黑白的一張照片,可顧瞳瞳一眼就認出裡面的人是父親。
她臉色變的蒼白,這…
彎腰打算拿照片。
被沈月先搶了過去:“這算證據吧,證據在我們手中,你爸今後的生活可得看你怎麼決定了,要麼自私的為你自己考慮,要麼離開容時,皆大歡喜,半個月後告訴我們你的答案。”
來的目的已經完成,呂英不再多話,拉著沈月就出了門。
她們走不長時間,容時拎著飯菜就回來了。
在玄關處換鞋,嘴裡叫著顧瞳瞳該起床吃飯了。
叫了好幾遍沒人回答,容時以為顧瞳瞳還在賴床,寵溺的又喊:“媳婦啊,太陽曬屁股了,再不起天都黑了。”
顧瞳瞳坐在客廳,臉對著玻璃,望著窗外沒有樹葉的小樹枝,對容時的話理也不理。
容時拐過玄關才看到趴在沙發靠枕上的顧瞳瞳,放下保溫桶,坐到她身邊。
用力癲了幾下,顧瞳瞳也不說他,視線一直盯著窗外。
容時也把頭轉向顧瞳瞳看的方向,又看看顧瞳瞳,疑惑的說:“這有什麼好看的,滿地的枯樹。”
顧瞳瞳收回視線,輕輕仰起頭,輕笑一聲:“我餓了。”
容時抬手摸摸顧瞳瞳的腦袋:“吃了睡,睡了吃,再過幾天你都可以出欄了。”
玩笑歸玩笑,還是疼愛多。
容時拿著剛帶回來的東西去廚房,一一裝進盤中。
看著她狼吞虎嚥,容時拍拍她後背:“餓到我家寶貝了,真是對不起。”
說的顧瞳瞳紅了眼眶,容時對她好,她如果提出分開,他會怎麼想,而她呢,她真的可以做到淡然的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成家,看著他把寵愛都給別人嗎!?
執著筷子,大大的夾了口菜,不顧及形象的用食物壓抑內心的疼痛。
“慢點,沒人和你搶,來,喝口水。”容時端起水杯,放在她唇邊。
她張口,不小心喝岔了氣。
“咳咳咳…”嗆的面色通紅,呼吸困難。
容時急急的給她順氣,嘴裡埋怨:“你今天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
顧瞳瞳咳到胃痛,擺擺手:“沒事,我去個洗手間。”
說著快步跑進洗手間,把門在裡面反鎖。
這段婚姻時間不長,顧瞳瞳談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可是要她放手,她沒辦法做到淡然處之。
在洗手間對著鏡子站了許久,鏡子中的自己神色很好看,不得不夸容時把她養的真的快出欄了。
考慮到最後,結果就是不能放棄父親不管,手心手背都是肉,養育之恩高於一切,就像沈月說的她不能自私。
明知道這是她們下的圈套,她還是得跳。
好半晌,顧瞳瞳開啟水龍頭,接了把冷水,冰涼的水刺激著她的面板,她整個頭腦清醒。
推開門,看到容時就等在門口。
“站這幹嘛,睡覺吧,我好睏。”顧瞳瞳掩飾著臉上難過的表情,越過容時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