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時不計較,“怕你困,你不想睡那咱們就玩。”
“玩啥?”
“玩砸地鼠。”容時盯著顧瞳瞳肚皮來了一句。
沒安好心,但是她又想知道怎麼玩。
“來吧,怎麼開始,遊戲規則呢?”
面前小女人呆萌可愛的模樣,令容時疼愛心大發,撲過去直直堵住她唇瓣。七個多月,親熱只限親親,容時快要憋瘋。
冷哼幾聲,身體燥熱,房間溫度越來越高。
“你又來,難受的是你不是我,玩遊戲吧。”顧瞳瞳偏頭,極力阻止容時下一步動作。
容時呼吸粗重,天知道,他恨不得什麼都不顧及。
趴在她耳邊平復許久,待眼神清明,容時才起身。
“你們再不出來,你爸就活不下去了!”拍拍顧瞳瞳肚子,語氣霸氣。
“瞧你這點出息,忍忍很快過去!”
“太難熬,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有我難熬嗎,肚子比西瓜都大,每天揣著小二十斤的球跑,要不明天你體會一下?”
三更半夜,夫妻倆為男人女人問題爭執不休。
“睡覺睡覺,和你一點共同語言都沒得,還說什麼說!”顧瞳瞳翻身,不理容時。
容時看看她,“那和誰有共同語言啊,我發現你最近玩手機玩的很多,有沒有網戀找情人啊?”
“找個毛,神經。”顧瞳瞳抓起抱枕甩向容時。
伸手關了她這側的燈,睡不著索性閉目養神,反正不說話。
人家不搭理他,他也只能躺下睡覺。
說著不困的顧瞳瞳,沒出十分鐘睡的鼾聲漸起。相反,容時直愣愣看著窗外星空,了無睡意。
一夜無夢,轉天又是豔陽高照。
房間悄無聲息,傭人們也不在。
顧瞳瞳揉揉睡眼,卷著毯子翻了半天才起床。
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她撿起…
“瞳瞳,今天是奶奶忌日,我們去墓地掃墓,順便燒燒紙錢,出發前看你睡著,就沒吵你,早餐在餐桌的保溫箱中,你自己去吃,我們很快回來。”
落款: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