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眸剎那間變得犀利、冷然,“尖酸、刻薄,這就是你今天說話的語氣!你有什麼不滿的?”
尖酸?刻薄?他竟敢這麼說她?渾蛋!“闕二少爺,我想說一句,就算是你有這樣的排場,能開得起這樣豪華的宴會,你也沒有指責我的權利!”她是昏了頭才來參加這個舞會的。還要莫名其妙地讓一大堆女人把她當成敵人,當成不擇手段、只為抓住金龜婿的女人對待,還莫名其妙地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弄成這樣,都是她自找的!
“你是想跟我吵架?”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還寧願她剛才沒有一點力氣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只溺水的小動物,可憐又可愛。他現在一點想跟她吵架的心情都沒有,剛才被她撩撥起的慾望還沒有冷下去,而她竟然就要開始跟他吵架?
“我該走了。”閉了下酸澀的眼,她站起來,不想跟他多說什麼,心情突然變得很差。再這樣說下去,她不知道自己又會做出什麼。她真的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失儀,那樣的她就像一個沒教養的潑婦。她走到門前,停了停,“我今天得罪了你不少的女伴,對不起了。”她開啟門就要走。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
“我的女伴?你給我說清楚再走!”他粗嗄暴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該死,他什麼時候又被她安上了那麼多的女伴!她真的以為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已經說了對不起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無賴。
他對上她的眼,用他特有的低沉、溫和,似乎還帶著嘆息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地道:“如果我說我只不過有你一個女人,你相信嗎?”是的,他是經常接觸到許多女人,但沒有一個是像她那樣,輕易地就闖進了他的心,而且還那樣霸道、橫衝直撞,讓他無可招架。
“哈,笑話,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