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出去;往後亂劃。血,從刀口流出;短刀四周泛紅。
距離太近,正割到了對方的長臉,一道血痕橫過,鼻子被斷成了兩截。血出,兩截鼻子邊鮮紅的河水。
柳風回手就又是一下;這次是刺,短刀放低。
沒有聲音,短刀扎進了此人正張開的嘴巴。
“啵啵啵”,刀刃破嘴處,冒起水泡;紅,順著嘴巴,向河水中擴散。
柳風左腳一蹬,正踹這人前胸;短刀從對方的喉嚨裡拔出。插在他腿上的長劍,也因敵人在死前攥緊,給趁勢的拽出了大腿;絞痛。紅,染紅了腿部的河水。
屍體冒泡,開始上浮,四人圍攻出現了缺位。
狠,還是要狠。柳風咬牙怒目,盯著前方的三人。沒有殺人之心,只是躲避,只是逃,最終都是在屈服,都是在等死。拼,死殺,現在,才是唯一的出路。
以一腿之傷,換來敵人一命,值!與此同時,他也明白一件事,人,要活的有尊嚴,要活的自由,就一定要抗爭,要鬥爭到底。一絲的憂慮,稍稍的退讓,等待他柳風的,就是死,將穿越來的生命,丟在這片大陸上,死的乾淨徹底。
既然是躲不了,那就拼一場。他也不是沒有優勢。首先,短刃,速度快;再,軟甲,包住了身體的重要部位;只要將頭部護住,拼殺,不怕受傷,他就能接近對手,短刀刺出,殺人於水中。
沒有速度帶來的不及反應的威脅,正面的廝殺,他也不是沒有優勢。
想到這,他就沒有再向後退;順著這浮上河面的屍體所阻的路,繼續向河岸遊。
刀,一柄刀,當頭就砍過來。緩緩的刀在水中前行,目標,頭頂。
柳風側身,短刀,迅速出手。
短刀扎進對方後腰,黑色的河水;苦膽破。大刀砍在柳風的肩膀上,軟甲保護,兩人貼到了一起。
頂,左膝蓋就勢彎下來,對準殺手的下陰,就是一下。大刀從上面來,對方就在他上方,接近後,柳風的腿正好在下。
沒有聲音,沒有叫喊。“啵啵啵”,對方的嘴巴冒泡了;忍不住的蛋疼,叫出來的只是水,而且是苦水,喝水家河的苦水。
拔短刀,右手抱緊對方的後腰,就又是一捅;紅花,在敵人的肚子上燦爛起來。
“啵啵啵”,又是嘴巴冒泡。
第二個!
柳風鬆手,繼續的向前遊。拼,就是要不怕受傷,做好被刺,被扎的準備,然後忍,接近,等待出刀。這,就是他現在水中捅人的想法。
沒有技術含量,那就將全身都暴露出來,一傷換一命。
河面上漂浮著兩具屍體,韓良等人的心一沉;幸好,不是二少爺。就是不知現在水底情況如何。紅,一片一片的紅,在河裡的不同地方。
頭,忽然的,河岸邊出現了一個人頭,溼發,滿臉水,六人看不清模樣。沒有多想,六人提刀就迎了上去。是二少爺,就好;不是,那就是敵人,幹掉。
長氣,長長的深吸;柳風感到的舒暢。再次回到了陸地,看到了六名護衛,他的心定了下來;終於是安全了。
想死你了,陸地!
都說相思苦;他要說,自己對陸地的相思,在水中是苦中之苦,比難見更難見。命,就是靠這大地養著,每一絲的想念,就是每一絲對生命的熱愛和不捨。
能呼吸,長氣;活著真好。我柳風又活回來了!
“二少爺?”韓良試著喊道。同時,手中的鳴月刀也舉了起來。
“放下刀,放下。是我!”柳風一抹臉上的水,道,“趕快過來人,我大腿受傷了。”
落湯雞在水邊一瘸一拐的向河岸走;血,順著褲管,和著河水,往下流;淡淡的紅水。
眾人立時的上前。王奇將柳風拉上岸;張放撕下衣角,蹲下身,給他心目中的大神包紮傷口。
柳風咧嘴,大聲叫道:“好你個族兄,水中下死手,要我命。到了荊門,查到了,看我怎麼報復!死,我要你死全家!——哎喲,我的大腿,輕點,輕點。該死的加冠,該死的族規!”
連殺兩人,剩下的兩人就不敢再上前攔截,柳風順利的爬上了岸。張放包紮好腿傷,韓良和王奇就架起自己的少爺,向大道上走;溼漉漉的褲腿在地面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跡。
被護衛攙扶上了馬鐙,屁股坐穩馬鞍,柳風道:“走,荊門。”
………【第九章 荊門打臉之事】………
第九章荊門打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