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鑽到大紅被子中,裹著被子又撲到他身上。
她一連串的動作弄得嶽行文有些微愣,待他回過神來,包著被子的小女子正胡亂扯著他腰間的綬帶,不過顯然她進行的不順利……
青籬一邊扯一邊暗咒這是什麼鬼東西,怎麼愈扯愈緊,心頭愈急,那綬帶結愈死,不由氣餒……孃的,不就是本小姐光著,他穿得整整齊齊讓人心頭不爽麼?老天,有你這麼玩人的麼?
猛然想起桌上放著喜婆剪頭髮的剪刀,二話不說,裹緊身上的被子蟲子一般匍匐踴動著身子,向床頭爬去。
很好,那把鋒利的剪刀正靜靜的躺在桌上,只消再力一些,再過去一些,便能拿到。
只是她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隨著她的動作,大紅的被子滑下肩頭,在她伸手去取剪刀的那一剎那,兩隻不太豐滿卻足以誘人鼻血的小籠包子顫顫巍巍的綻放在某人眼前,燭光從她挑開的帳子縫隙中透了進來,讓某人看得愈發清晰。
世上沒人一個真正的男人看到這樣的情形還能不為之所動。更何況眼前這個是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子……
所以當青籬在為她順利拿到剪子而興奮時,突的胸口一熱,隨即是一腦後湧上一陣致命的酥麻,撐著身子的手臂一軟,栽倒在他懷中……
“先生……你,你……偷襲……”快被煮熟的蘇青籬仍舊秉承著一慣的作風,混身癱軟一片,嘴裡還不忘指控某人。
嶽行文含糊的應了一聲,一手攬著她細嫩潤滑的腰肢,一隻手掌將胸前的豐盈聚攏,溫熱的唇舌掃過捲入吮吸……體內剛剛略消下去的情/欲又被勾起,一波又一波,只覺自己快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