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縣主突然出聲,問道:“那丫頭在那邊可是安定下來了?”
嶽行文微微一愣點點頭:“算是安定下來了。”
青陽猛然提高了音調,叫道:“說是安定下來便與我捎信兒,原來是誆騙本縣主呢。”說著朝著嶽行文道:“你快將她的地址說與我,她不請我去,我自己去。”
嶽行文淡笑道:“許是請你的信兒就快來了。她在那邊買下了萬畝的荒地,這會子怕是正憂心著來年的春耕呢,一時沒顧上罷。”
這三人乍一聽這話,均是一愣,這丫頭的行事太出人意料了,那般決絕的出府也就罷了,怎麼又跑去開起荒地來。青陽想起以前在宏遠寺中與她的那番關於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的對話,爽朗的眸子中劃過一絲落寞,隨即又脆聲笑道:“那丫頭明明是個嬌小的人兒,偏偏什麼都喜歡大的。難為她剛到那邊兒,這麼快就給自己找了正經的事兒幹,本縣主還憂心她在那邊不適應呢。”
嶽行文淡笑道:“天高地闊,她怎麼會不適應?正是她想要的呢。”頓了頓又道:“送於你們幾人的菜,便是她自己蓋的溫室裡種的,青陽若是在京中呆得無聊,可等過了新年,去散散心,順道陪陪她也好。”
青陽縣主笑著點點頭,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語的沐軒宇胡流風二人,朝著嶽行文笑道:“嶽死人臉,今日我最後一次叫你這名兒,日後便不叫了。”說著朝著沐軒宇道:“今兒還是你拉我來的,怎以一句話也不說?”
沐軒宇從沉思中抬起頭來,朝著嶽行文道:“蘇府的事兒我已經求了父王,父王答應從中間多多周旋。”
嶽行文含笑朝他點點頭。又轉頭朝著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