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臺抽風,我早就碼好字了,直直等了一個小時才進入後臺,杯具
………………………………………………
嶽府內,嶽夫人正因大兒子即將回來,滿心歡喜的指揮著丫頭婆子們收拾屋子,打掃院子,張羅布置,門房來報,說是蘇府二小姐差人前來問好。
嶽夫人片刻的詫異過後,笑著跟丫頭們說,“昨兒半夏回來說蘇二小姐也在長豐,我還半信半疑的,這麼說來,倒是真的。”
“……文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即是知道她在長豐,怎不早早的送個信兒回來,也好叫蘇府的人安安心。”
“夫人,大少爺的性子您還不知道,一來是閒事他不願管,再者,他教了蘇二小姐那麼些日子,對蘇府的事兒又清楚得很,蘇二小姐只說一個不願回來,他哪裡會理會這些?”
“這倒也是的。文兒那性子就是太冷了。”嶽夫人感嘆一句,朝著門房傳話的人吩咐道:“去請人到廳裡先坐著,我這就過去。”
檀雲上前扶了她,一邊往前院走,一邊笑道:“夫人,您說這蘇二小姐可真是有能耐,小小的那麼一個人能折騰出這麼多的事兒來……若不是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奴婢還真不敢信這事竟是真的,倒象是說書戲文裡的事兒還差不多。”
嶽夫人點點頭,“要說那孩子倒也算是個懂事有才的。珊兒生辰時她備的那個叫做睡袋的物件兒珊兒一直喜歡的緊,單是那份巧思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接人待物也大方有度,倒是比蘇家大小姐還要強些。只可惜性子太烈了些,心……也太狠了些……”
檀雲道:“可不麼,奴婢跟著採買上的齊嬤嬤出門辦差,聽到外面傳言,說蘇夫人跟前的兩個老人被蘇二小姐活活的燒死了……不過,”檀雲頓了頓,不好意思的笑道:“不過,夫人,您說奇怪不奇怪,單聽蘇二小姐做的事兒,實在是叫人害怕,可奴婢怎麼就一點也沒覺怕?也沒覺她如外面傳言的那般惡毒。”
“你呵,”嶽夫人輕笑一聲,搖搖頭,“這世上哪裡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再說那孩子也是逼到那份兒上了,本質上我瞧著倒也不象是個有壞心思……”
眼見走到廳門口,主僕兩人便息了聲,柳兒與張貴見嶽夫人連忙走到門口相迎。
“見過嶽夫人。”
“快起,快起,不必多禮。”嶽夫人滿臉的笑意,“昨兒聽半夏說你們小姐回來了,我這正打算去你們府裡瞧瞧,你們倒先來了。”
柳兒直了身子,微笑著回話,“我們小姐在長豐得嶽先生的多方照拂,自該來謝。本是今兒早上就要來的,無奈我們小姐剛回京,老太太太太處也要走動走動,便到了這會兒,還望嶽夫人不要怪罪才是。”
“你這丫頭說哪裡的話,你們小姐一番好意,我若怪罪,可真成了不知好歹了。”嶽夫人進了廳落座,朝著檀雲道:“你快給她看座兒。”
柳兒連忙拉著作勢要去看座的檀雲,“檀雲姐姐這可使不得,嶽夫人面前兒哪裡有我坐的道理。”
檀雲被她緊緊拉住,不由的好笑,“看你緊張的,我們夫人可是那挑禮拿喬的人?”
柳兒微微一笑,“檀雲姐姐說哪裡的話,不過我們小姐頭一次派我來辦差,我萬不能做了輕狂樣兒,叫小姐回去訓斥我。”
嶽夫人見她堅持不受,便擺擺手,笑道:“罷了,那就委屈你站著罷。”
柳兒捂嘴一笑,“多謝嶽夫人。”
張貴見她們的寒暄說完了,朝著外面一揚手,小可小樂和楊威三人每人手中捧著一模一樣兩尺長,半尺高的紅漆匣子走了進去,齊齊朝嶽夫人行了禮。
柳兒在一旁道:“小姐在長豐得了嶽先生的多方關照,心中很是過意不去,特備了一些京中不常見的小玩藝兒以表謝意。”
嶽夫人見這三個匣子這般的大,不由失笑出聲,“你們小姐哪裡是表謝意,怕是把她的好東西都搬了來罷。”
柳兒又是一笑,叫小樂上前來,將匣子打了開來,“旁的東西嶽夫人自是不是稀罕的,這裡面的東西倒是極新奇的,奴婢也是頭一遭兒見,是我們小姐在長豐親自種下的……”
說著讓小樂把匣子放到桌上,從中取了一些拿給嶽夫人看:“這個是丈菊籽,是從番邦傳來的,生吃炒了吃,都是極好的小零嘴兒。這一半兒是生的,另一半是小姐特意用五香鹽水入了味兒,曬乾後又炒制的,這炒制的倒比生的味道好,可是小姐說炒制的吃多了,極易上火,便備下了一半兒生的,是特地給夫人與嶽小姐準備的,夫人,您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