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
胡流風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那個什麼試驗官田又不是我搞的。關我何事?我不過是為了長豐的大局著想。”
說到這裡,青籬明白了。那試驗官田剛開始沒多久,便就是方田清丈,長豐縣衙忙得團團轉,估計那沈墨非也沒什麼心情往那上面使勁兒。
笑著道:“以我看。胡大人要那幾畝稻田可沒什麼用。有用的是這兩塊地兒做對比的資料。”
胡流風笑道:“那你將那資料給我如何?”
青籬看了嶽行文一眼,胡流風不滿的指著身上的官服道:“本官也是正七品,你看他做什麼?”
青籬一笑,“我可不是因為這個。不過,你們二人先前兒在長豐方田清丈得罪了不少人,原先你們是京官,人家耐何不得你們,現在如今是縣官兒,這事兒雖不大,但畢竟是作弊,小心有人告你們弄虛作假。”
嶽行文笑了笑。“說得對。這事兒以我看,你就做一次墊底的又如何?”
胡流風長嘆一聲,“想做個好官兒真難吶。”
說著拿起桌上鮮靈靈黃澄澄的杏子吃將起來。
嶽行文望著遠處那一大片果實累累的杏林,輕聲一笑,“倒是真象是一樹一樹的黃燈籠。”
胡流風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鼻子孔中發出一聲嗤笑。
嶽行文遠眺那已然泛黃的大片稻田,看了好一會兒,又是一聲輕笑,“也象金色的波浪。”
胡流風雙手胡亂的搓了搓胳膊,扭頭看他,“你今天真怪,吃錯藥了?”
嶽行文回頭看向青籬,“可定了哪一日收割?”
青籬展顏一笑,“再過三五日罷。”
嶽行文指了指胡流風道:“到時叫這位胡司農官組織些人手幫你收。”
青籬也笑了,朝著胡流風微行了一禮,“如此就先謝過胡大人了。”
胡流風哀嘆一聲,“不過吃了兩個杏子罷了,便要討這麼重的利麼?”
入莊的大道兒已被青籬按照府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