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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說著將張姨娘的古怪說了,嶽行文點點頭應了。

“……還有一遭事,我說了先生可不許訓……那陳薇在寺裡纏得我沒辦法,我只好應了替她捎個荷包與先生,我前些日子忘記了,今日突然想起來,卻怎麼找也找不到……院裡莫明其妙的丟東西,本身就不尋常。況且是個男子的物件兒……”

說到這裡青籬已經疼的呲牙咧嘴。自說到替那陳薇送荷包時,下巴上的手就開始加勁兒……

疼得說不下去,她便住了嘴,恨恨的瞪著他。不讓你訓,還私自改成體罰了呢。

嶽行文挑眉怒斥:“越發不知道輕重,這等私相授受的事兒,你也敢應?”

見青籬不回話,又斥道:“怎麼不回話?”

青籬指指下巴上的那手,吐出一個字:“疼!”

嶽行文一愣,隨即鬆開手,只見白晰小巧的下巴,此時紅紅的一片,黑眸中閃過一抹心疼。隨即又斥道:“知道疼才能記得牢!你可知那樣的物件兒若是被有心得了去,你會如何?嗯?!”

青籬回嘴道:“會如何?不過是受一頓排落罷了。又不是我要送人的……”

嶽行文聞言,臉色黑幾分:“若是有心人說是你送於別的男子的?嗯?”

青籬明瞭,擺擺手得意笑道:“先生莫擔心這個。誰想在這上面打我的主意,那可就盤算錯了。我不願的,寧死也不會願,誰替我應了,就叫誰嫁去。反正我沒幾天兒就走……”

一不留神說走了嘴,等她覺察時。那“走”字已經離了口。笑容頓時垮了下來,呆呆立著,等著這人的滔天怒火暴發。

嶽行文鬆了握著的手,眉頭高高挑起:“方才可是說了‘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