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臉,現在也不過是看著肚子的面兒,到孩子落了地,指不定是什麼光景呢。
王夫人進了回了“靜心院”,將紫竹紫梅趕了出去,一人坐在那裡神色不明的思量著什麼。
半晌,才起了身子,進了裡屋,將門掩好。轉到床幔後面,開啟一隻紅木箱子,裡面放著幾個帶了鎖的長方形小箱子,取了最下面的那隻出來,取下脖子裡的一串鑰匙,打了開來。
裡面放著幾個香囊,並幾個紅布塞子小瓷藥瓶。指尖一一劃過,半晌挑出一個白瓷藥瓶,拿在手裡惦量了許久,又放了回去。將箱子重新鎖上合好,這才走了出去。
將近午時,王嬤嬤從外面匆匆回來,一眼瞧見太太手中的鑰匙,身子猛的一震,回頭看了一下門口,壓低聲音道:“太太可是要對二小姐用那樣的法子?”
王夫人看了她一眼,將手中的鑰匙重新掛在脖子上戴好,整整衣衫,這才道:“今兒在老太太院門外碰見‘幽香院’的小賤人……一時有些氣惱罷了。這事兒還是先放一放,等箏兒的事兒了了再說……”
王嬤嬤微微鬆了一口氣,連忙道:“太太聖明。”說著又壓低聲音道:“奴婢又打聽出幾宗事來……”
王夫人嗯了一聲,端起桌的茶杯來。王嬤嬤立在太太一旁,將一上午打聽出來的訊息一一與太太說了:
“聽說二小姐第一天入學,便做了槐花包子送給嶽先生吃,當時老太太還派了鶯兒兩個去送吃食,叫她扔到一邊去了,就連大小姐做的點心,也被她擠到了一旁……”
“……剛入學堂幾日,便藉著學認字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