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逼她迎戰咧?
眾人聽到嶽行文這話更是面面相覷,詹王妃笑道:“既是行文這個做先生的都發了話,想必這詩你是能做的。你也不必過謙。”頓了頓便道:“園子裡牡丹開得正豔,你們就以此為題,各做一首來吧,其餘各位小姐,若是有興致的,也可做了來。本王妃就以行文身旁的位子為彩頭,如何?”
詹王妃的話剛落地,便聽見幾聲嬌應。其中有一位便是那個藍衣的張家小姐。
青籬悻悻的回座,滿臉鬱悶之色。
一桌子少男少女們看著她,有人幸災樂禍,有人神色不明,只有那藍衣少年悄悄衝著她道:“你真不會做呀?”,見青籬點點頭,他為難的抓了抓腦袋,彷彿下定決心道:“要不我替你做一首罷。”說罷心虛的看著嶽行文。
嶽行文淡眉一挑,斥道:“為兄尚不知你還有這能耐?既如此,你且先做五首來。日後每日交一篇詩文給為兄,題目體裁不限,如何?”
藍衣少年眉眼一垮,哀怨的看了嶽行文一眼,縮在一旁不出聲。
稍傾,已有下人送來筆墨紙硯,青籬抬頭掃了一圈,見那王語嫣已經提筆,不由誹謗道:定是知道今日宴會有這一遭,提前做好的。亭中眾人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目光掃過王夫人,只見王夫人臉色陰沉,不知道是怕她丟人,還是氣她搶了蘇青箏的風頭。還欲正再看,就聽見嶽行文淡淡道:“你那是什麼神色?為師替你執筆,可算是辱沒了你?”
一旁沐軒宇湊過來,悄聲道:“這丫頭真會作詩?”
嶽行文撇了他一眼,挑眉道:“怎麼?你想替她做一首?”
沐軒宇連連搖頭,他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