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喝不下藥,先放著罷”
柳兒一臉為難,二小姐今日剛好一些,若是不按時服藥,病又重了可如何是好?正要勸說,卻見二小姐一臉的堅持。她便知道,這是二小姐心中確實不願,勸說無用。只好點點頭道:“奴婢先將藥端回去,待小姐覺得能吃得下了,奴婢再熱了來”
一直在東廂裡呆到天將黑,身體上的無力感少了一些,這其間也只犯過幾次迷糊,青籬死命的在指尖狠狠紮了數針,竟然一直就清醒著。青籬越發認定自己的病有古怪,只是不知是藥的問題,還是正房裡有問題。
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紅姨沒有參與其中。這整個下午,她吃了紅姨做的米粥,喝了幾大壺紅姨送來的白水,卻沒有使她的病情加重。
哼,她可以暫時容忍那些人對也冷言冷語,可以容忍她們的白眼斥責,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她們要了她的命!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何況她本就不是個泥人脾氣呢。
自此以後的幾天裡,她將那一碗一碗苦湯藥統統倒在東廂耳房的窗後,那後面是一塊長滿雜草空地,也不怕被人發現。白天儘可能的呆在院子裡紫藤花下架下的長塌上。
“籬落院”裡三人對二小姐的異常,心急如焚,卻不敢在外人面前表露出半分。
上房送了許多補品,青籬一樣也不許動。王夫人還特意跑來看了她一回,詳細的問了是否按時吃藥,是否吃得下飯,想吃什麼等等,一副慈愛模樣,若不是她平日表現出來的對自己敵意,或者青籬再年歲小一些,差一點就要信以為真了。
這一日,青籬身體已好轉了大半兒,正窩在紫藤花架下假糜,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