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盡多少心,現在她去了,雖然我盡心她不一定能知道。但我也盡這份心才是……她即是心心念唸的都是蘇府,我便多陪她一些時日罷。……這蘇府,一旦離了,怕是再無回來之日了。”
嶽行文直直的望著她,輕聲道:“聽為師一次可好?今日母親回去,似乎說到陳府的老太太……”
青籬冷笑:“若是她們不動便罷了。若是動,現在又沒了姨娘,那可真真是要新帳老帳一起算。”
嶽行文微不可見的點點頭:“遇事莫碰硬。萬事以自己的安危為先,可知道?為師前不久安排一個人在你們府上的二門外當差,名叫張貴,有什麼想做的事兒,便叫他替你去辦。不想假他的手的,便叫為師替你做……可記下了?”
青籬微怔,隨即恍然大悟:“那晚的消腫傷藥……”
嶽行文點點頭:“是為師叫他送於柳兒的,不過並未與她說明,只叫張貴說是外面有人送你的。”
青籬瞭然,以柳兒的聰明,只看到東西,便不難猜出這東西的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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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高潮終於寫完了。某寶不擅長寫這些鬥,頂著鍋蓋跑走。
第十七章 青籬討債
第十七章 青籬討債
青籬一身縞素立在李姨娘的新墳瑩前。墳瑩光禿禿的,只有那棵她堅持從李姨娘院中移來的廣玉蘭孤伶伶的立著。白幡在風中亂舞,紙錢遍地,紙灰抱著團兒在地上打著滾兒。除了方才響過的鞭炮聲,周圍一片靜寂,冷冷清清,這就是一個為妾女人的最終歸宿。
紅姨三人與閤兒四人站在她身後,滿臉的悲悽與擔憂。小姐自己李姨娘小殮之日起,便沒有再說過幾句話,就這麼沉默著,早晚要憋出病來的。
站了不知多久,青籬只覺得身上微涼,醒過神來,太陽已經偏西。從那黃土新墳上收回目光,走到這幾人跟前兒問:“閤兒可願跟著我?”
二小姐這三四日裡都沒開口說幾句話,現下一開口便是為她安排去處,閤兒雙眼含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口裡直叫謝謝二小姐,奴婢願意誓死跟著二小姐。
青籬淡笑著點點頭:“要謝便謝你的忠心罷。若非你一直真心善待姨娘,我也不會收你。”
閤兒又連連磕頭。柳兒杏兒兩人扶起她:“小姐最不喜這般模樣。以後用心當差。凡事多為小姐著想就是了。”閤兒又是連連點頭。
青籬看看如血的夕陽,長出一口氣,道:“走罷,回府!姨娘頭七之時,我可是要好好送姨娘一份大禮祭拜她呢。”
靜心院上房內。王嬤嬤誠惶誠恐的立在一旁,心裡不斷思量著太太方才那番話。那話極好懂,她在太太跟前兒這麼久,太太的心思還是能猜到幾分的。可是猜到是一回事兒,真正去做又是一回事兒。
王夫人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垂首喝茶,其實也在偷偷的觀察著她。
良久,王嬤嬤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奴婢為太太做任何事兒都是甘願,只求到時太太憐奴婢年邁,為奴婢說個情,好叫奴婢少受些罪。”
王夫人連忙放下茶杯,站起身子,雙手扶起她,一臉的感動與笑意:
“你放心,現在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事情也說不準一定能到那種地步呢,昨兒已叫蘇總管在京郊買了五十畝的良田,一會子他就把田契送來。到時在那田上蓋個宅子,一家人和和樂樂的住在一起,可不是不用如現在這般吃苦受罪,還要各分東西好上許多麼?”
說著又拿起桌上放著的錦匣子,塞到她手中:“這是我的一些體已你且收著罷。”看了看天色,又道:“早些回去做準備,約莫著二丫頭快回來了。這幾日她安生的不同尋常,怕是就等著‘幽蘭院’那位入土呢。”
王嬤嬤見太太這般的正重,再加上二小姐一向不喜自己,這回又累得那李姨娘自尋了短見,心知這回定然是凶多吉少。罷了,自己一條老命就是再活二十年,也掙不來這些物件兒,這麼想著,將懷裡的錦匣子抱得緊緊的出了院子。
青籬回府換了衣衫,跪在李姨娘的牌位前,規規整整的磕了幾個頭。這才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老太太聽到下人來報,便已猜到二丫頭的來意。李姨娘去的那晚,二丫頭的所作所為還歷歷在目,再加上這幾天裡她出乎尋常的沉默與平靜,便知道李姨娘之事不查個徹底二丫頭定然不會善罷干休。
一面招了二丫頭進來,一面使人去請王夫人與蘇老爺。
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