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了一下,說不定這一掌直接將他打到吐血到底。胸口處火辣辣的疼痛,讓王平江再也不敢出手偷襲,只得繼續退入戰陣,和師兄弟們繼續消耗殷飛的法力,等到這個人完全沒有危險了才好下手。
殷飛的大腦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越來越重的傷勢讓他手腳麻木,每一次出手的威力也大不如前,猛然間又被玉山飛和趙毅聯手撞了幾下,有一掌更是直接封住了他氣息流轉,幾乎讓他當場昏厥過去。勉強撐住身體,他卻發現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抵擋贏面砍來的鋼刀,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將大關刀勉強擺在胸前,看準了掄刀過來的李思平,打算臨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尤其是這個罪魁禍首。
正要情急拼命的時候,李思平卻突然被人一腳掃中頭顱,像個樹樁一樣滾了出去,跟著便是還打算湊上來再打幾下的玉山飛和趙毅,也雙雙被人幾種背部,慘叫著飛了出去,令狐彥手中拿著樹枝,將四面八方的兵刃擋開,一把將殷飛拽了過來,笑道:“命還挺大啊,這都能讓你撐下來。”
“你怎麼來了?”殷飛笑得有些無奈,卻也知道自己暫時死不掉了,無論是多危險的情況,只要這狐狸出現,自己的命都能夠保得住,這是長久以來所建立的信任。
“棺材我沒工夫給你準備,跟著本尊回去吧,等過些年我給你多準備幾口,再到龍門山來收人性命好了。”令狐彥一把拽起幾乎快要昏死過去的殷飛,隨手幾下撥開李思平和趙毅的聯合防禦,又一腳將跟上來的玉山飛踹成重傷,很是瀟灑的從龍門山飛走了,臨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話:“今日本尊並非不能殺你們,若是我想動手的話,你們那什麼勞什子山主下來也攔不住,不過這是殷飛和你們的私仇,我會等他自己來報仇的,你們洗乾淨脖子等著好了。”
沒有人覺得令狐彥是在開玩笑,因為此人修為非常罕見,幾乎都不像是萬壽界的人,在龍門界也能夠排的上號,這麼個人如果豁出去不怕受傷,非要殺掉他們七個人的話,怕是龍門山主出來也真未必能攔得住。相對而言,讓殷飛親自報仇的話頭,反倒是沒有太多人重視,因為修為增長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事情,一對一的話殷飛有能力拿下他們所有人,可若是龍門七秀一起出手,殷飛現在根本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看看剛才被打成死狗的模樣,就能夠充分證明此事。
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殷飛擁有在他們看來絕不可能,甚至難以理解的東西,南宮廉那種靈核的製造方法,在合源界都屬於最高階別的秘密,不然通天教也不可能花那麼大力氣來搶奪,除了不想讓殷飛得到靈氣之外,也是存了要研究一番的心思。在上三界都數得上號的技術,龍門界的人又如何能夠明白,他們只覺得這是令狐彥所說的場面話,到時候若是真的交起手來,來的估計還是這位已經達到歸元中期的大修士。
令狐彥的歸途並沒有受到什麼阻攔,因為龍門山的頭領們基本都已經撤回山中,要商討一個非常重大的問題,就是如何將此次攻山事件的影響降到最低,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再去管什麼殷飛之類的事情,而在前線的龍門山修士們,也都很默契的停止了進攻。因為即便他們想進攻,也沒有頭領來發布命令,加上之前所暢想的摧古拉朽,打成了無數吞噬生命的攻堅戰,若是沒有門中的強制命令下達,怕是很少有人願意再去幹這種苦差事。
帶著殷飛回到興發城後,令狐彥直接將他拉到了一處山洞之內,隨即開始給他治傷,這一次的傷勢可不比之前,之前那次逃回來的時候,有殷天秀幫他頂了不少的壓力,這一次可是他**對付龍門七秀,還要加上之前一路衝殺和闖山,傷的比那次重了四五倍有餘,渾身上下幾乎看不到一塊完好無損的地方,到處都是被法術刺激,被刀槍砍中戳中的痕跡。
“你小子還真是命大啊,居然這樣都能不死?”令狐彥一邊檢視傷口,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儘管語氣依然很不屑,但殷飛能夠聽出他言語中的那股關切之意,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早知道我就聽你勸……”
“少跟本尊廢話,老老實實的躺著。”令狐彥一巴掌拍在殷飛腰眼的傷口上,見他疼的哇哇亂叫,笑道:“發洩一下也好,看你一身戾氣的,若是不找個方法解決,早晚會對修行不利,現在已經差不多了,基本上都在龍門山上發洩出去,剩下那點過幾天我再幫你想辦法。”
“行,那我就不謝你了。”殷飛一邊哈著涼氣,一邊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本書來,正是殷天秀臨死前交給他的那本,地給令狐彥道:“這個你先幫我收著,順便替我研究一下,我哥說這東西是我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