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下風物上面倒是可以給殷飛做老師,當即答道:“這是西邊獅王山上的銅人和尚分支,走的是剛猛佛功,『xìng』格最是粗豪,不過一般人倒是不錯,沒想到他們能和黑山劍『mén』搞在一起。”
“不管那麼多了,人家既然劃下道來,咱們也只能接著,去就是了。”殷飛豪氣干雲道:“兄弟入『mén』這麼久,還真是頭一回聽說這黑山劍『mén』,正好可以見見面。”
“也罷,反正都到這一步了,去便是了。”林遠的興致反倒不是很高,不過楊廷周既然被人家綁票了,他也不得不去搭救,不然的話這次回去就算師『mén』不處置他,楊長老和楊廷勳那邊也絕對『jiāo』代不過去。白山劍『mén』在這方面卡的非常嚴格,若是知道誰見到同『mén』危機不出手搭救,處罰起來是非常重的,而且誰去求情都沒用。
兩人到附近找了人家,問清了黑雲山的大概位置,便一路朝那邊急速飛行,大約一刻鐘的工夫,終於在浮雲宗勢力的邊緣地帶找到了這座山。不得不說人家莫如來很會選地方,這裡已經出了浮雲宗的地盤,周圍都是被壓制到極限的小『mén』派,突然出現黑雲堂這麼一群百戰『jīng』銳,自然能夠輕鬆的稱王稱霸,利用方圓千里的資源為自己服務,而且還不會和浮雲宗發生衝突。若是真的遭遇了強敵來攻,比方說白山劍『mén』什麼的,大不了全派退入浮雲宗的地盤,想來對方也不至於追得太狠。
恐怕當初白山劍『mén』追到這裡時,就是出於投鼠忌器,才沒有繼續往前跟進,最終無奈撤回大蒼山去。
這黑雲山腳下也有人家居住,估計是兔子不吃窩邊草,或者是黑山劍『mén』的人不屑與這些百姓為難,因此日子倒也算是安居樂業,並非想象中那般不堪,殷飛再次論證自己心中那種人人皆灰『sè』的論調。
找山民打聽了一番,兩人很快找到了獅子廟的地點,在廟『mén』外走了兩圈,見似乎沒有什麼埋伏,便互相使個眼『sè』,分成左右同時進去,若是出事的話至少有一個人還能跑出來。~~
!…
殷飛走了左路,沿著狹窄的小道慢慢前行,不是注意著周圍的動靜,頭頂上還懸著一個手掌大小的千機蜂,用來刺探動靜,剛剛走出幾步,就聽見院內似乎有些響聲,他也不急著過去窺探,轉身貼著牆面附了上去,從側面繞進了院子角『mén』,順著邊飛上道路兩旁的小樹叢,躲在裡面仔細觀瞧。
這院子並不太大,想來這座廟不過是個小的分支點,養不下多少和尚,讓他有些奇怪的是,廟裡面的僧人也都不見蹤影,他們從浮雲宗那邊出來得早,又一路快速追了過來,按說這個時段正好是吃午飯的時間,但廟裡似乎根本就沒有人活動。
殷飛本能感覺不對,就算僧人們專心刻苦,那也總該有些人撞鐘唸經吧?可現在這獅子廟卻是安靜的可怕,似乎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響動。
再向遠處望去,殷飛卻是一愣,因為他剛好看到被綁票的楊廷周,這小子正坐在地上發呆,不過看起來倒不像是有什麼大礙的樣子,只是身上有一些細微的淤腫而已。
殷飛剛要說話,就見林遠已經從另外一邊進去,一眼也看到了楊廷周,立刻過去道:“楊師弟,你怎麼樣了?綁你那些賊人呢?”
楊廷周似乎還沒回過身來,衝著林遠發了會呆才道:“原來是林師兄,小弟多謝師兄相救。”
林遠顧不上謝不謝的,急切的問道:“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和你殷師兄在路旁發現你的衣料,上面寫著讓我們來這邊尋你,現在你倒是沒事,可那些綁你的人到哪去了?”
楊廷周晃晃腦袋,似乎忘記了什麼一般,末了只得搖搖頭道:“師兄,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我一恢復知覺,人就已經在這裡了,要不咱們先回去,你容我好好想想再說?”
“先不急著回去,你從頭給我說,從你追出來開始!”林遠執拗『xìng』子發作,他和殷飛追了這麼老遠的路程,本以為能夠到這邊來大砍大殺一番,又或者見見當初的師兄和師妹,誰知道追了半天,到頭來居然一無所獲,他自然很不甘心,取出一粒靜心丹來給楊廷周服下,將他攙扶到一棵樹下做好,便讓他講起經過來。
殷飛不知道是這偷聽的興趣來了,還是本能覺得這裡情況沒那麼簡單,乾脆也不出來,就躲在樹叢裡聽著楊廷周講這一路上的遭遇。
楊家這位二少爺本來就不是個喜歡打打殺殺的『xìng』子,這一趟追出來實在是情非得已,畢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