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卻是揮揮手,對宋雅說道。
聽到他的聲音,陳西身子顫動了一下,發出嘩啦的聲響。
那是盔甲晶片在激盪。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任狂,眼中精光爆射,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蕭龍和宋雅沒有多說,點點頭,快步離開。
任狂,慢慢扯下頭巾,微笑看著陳西。
“我就知道,有你在,陳晴不會有事。”
“你似乎忘記了我曾經說過,只要你再來陳家村,我一定會殺了你。”
陳西聲音再次冰冷。
殺氣更濃。
任狂聳聳肩,道:“你不會,因為,我是來救陳家村所有人,而不是害你們的。”
“以你的聰明,應該早看出陳一名有問題,陳家村很多人有問題了。”
“再這樣任其發展,陳家村所有人都將會陷入險境,你這個守護者,去守護誰?”
陳西冷冷一笑:“或許,我就想看到所有人都死,這樣,就不必履行守護者的職責了。”
任狂笑道:“是嗎?你的守護之鎧,可不是一般法器,至少也是黃級以上,對吧?”
“五星之上,法器有靈,才能獲得級別稱號。”
“守護之鎧,蘊含著陳家先祖們的意志之力,只要穿上,就會無時不刻的催眠你,讓你不知不覺產生一種責任感。”
“穿戴時間越久,陳家祖宗的意志就對你影響越深。”
“你捫心自問,真的能眼睜睜看著陳家村老少覆滅?”
陳西皺眉道:“看來之前那個奪舍人說的話,都是謊言了。”
“奪舍人天生自傲,你是怎麼和他勾結在一起的?”
陳西很好奇。
“說來你可能不信,他一見我,就五體投地,跪倒在地,哭著要當我的僕從,我看他可憐,就同意了。”
陳西喝道:“任狂,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
任狂道:“你連奪舍人都知道,看樣子已經相信了陳晴的話,她在哪裡?”
陳西沉聲道:“你如果真的為她好,現在就走,等到合適時機,我會讓她走的。”
任狂搖搖頭:“你覺得陳晴是那種能丟下自己隊友,獨自逃生的人麼?”
陳西道:“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如果不是你,她不會變成這樣。”
陳西冷冷看著任狂:“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否則,我就要履行守村人的職責了。”
任狂皺眉道:“你明知族人在絕對危險中,竟然無動於衷?”
陳西冷冷道:“這是我們陳家村自己的事,不勞你一個外人插手。”
任狂聳聳肩,道:“好,我不插手,你告訴我,是誰將石碑背到這裡來的?是你麼?”
陳西搖搖頭:“我不是背碑者。”
任狂驚呼道:“這不可能!”
“難道奪舍人徹底融合身體後,就能擁有別人的天賦和能力?”
“你大伯陳漢林,就是背碑者對不對?”
陳西大怒:“任狂,你胡說八道什麼,趕緊走,否則,我就要發出警報了。”
任狂皺眉:“不是陳一名,那會是誰?”
陳西怒道:“任狂,你當我陳西是什麼人?”
“我是守村人,不是你的探子。”
“給你三分鐘離開陳家村,我會當你沒有來過。”
“否則,哪怕陳晴恨我一輩子,我也只能殺了你。”
她的手,徐徐抽出了背後的長劍,輕輕點地,傳出叮的一聲輕響。
任狂眼中露出一絲傲然:“不好意思,我做人喜歡定目標,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等我救走我的朋友,我自會離開。”
他轉身就向廣場走去。
“站住,任狂,你在逼我?”
陳西身上的殺氣一下子濃郁起來。
鎖定任狂,像是獵人鎖定獵物。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再次大喝道:“陳晴,時間快到了,你再不自首,是想挑戰我們的耐心麼?”
聲音在村莊上空不斷迴盪,震耳欲聾。
任狂臉色一變:“你把陳晴藏在哪裡了?她現在能行動麼?”
涉及到陳晴,陳西頓時有些慌張。
“為了保密,我把她藏在我閨房下的地下室了,而且,還封住了她的修為,她應該不會這麼莽撞。”
任狂嘆息道:“你該把她打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