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如何能忍受這種質疑?
如果不是任狂擋在中間,兩人只怕又爆發新一輪的追逐大戰了。
“陳西姑娘,這是個誤會,林燕學姐是我的學姐,她不是壞人。”任狂只好為林燕開解。
“林燕學姐,陳西姑娘是守村人,她的職責就是守護村莊的安全,她也是一番好意。”
“閉嘴!”
“不管你的事。”
兩女幾乎同時喝道,兇巴巴的看著任狂。
任狂愕然。
他發現,男人最好不要試圖和一個生氣的女人解釋任何事。
她們心情不好的時候,連天王老子都敢懟。
更何況兩個。
林燕見任狂居然沒有生氣,不由暗暗皺眉,眼中露出一絲鄙夷之色。
心中,卻是暗喜。
任狂是舔狗,這就好辦了。
至少自己身材容貌總比一個穿鎧甲的怪物好吧。
鎧甲融合者之間,不僅互相有感應,還誰也不服誰。
這其中,還有老祖宗們的意志作祟。
見任狂讓開,這兩人鬥牛一樣僵持了一會。
陳西的氣勢已經達到頂點,但卻沒有選擇出手。
而林燕,一直都是面帶微笑,沒有任何氣勢。
最終,陳西重重冷哼了一聲,轉身上樓。
她心中,很是生氣。
這個綠茶,真會演戲。
明明很強大,卻故意在男人面前裝出一副很柔弱的樣子。
還有這個男人,真是來者不拒。
遲早有他好受的。
任狂看著陳西的背影,算是鬆了口氣。
他現在還沒恢復,陳西真要殺林燕的話,還真的很難阻止。
林燕看到任狂的表情,露出迷人的微笑。
“現在我真的餓了,我們吃東西去吧。”
她大方的挽住任狂的胳膊,幾乎是拉著任狂在前進。
有些久違的感覺浮現心頭,任狂卻是不動如山,如聖如佛。
眼看兩人揚長而去,陳西氣得一拳直接把桌子打塌了。
“狗男女,不知羞恥。”
陳西憤憤不平。
“有人說,愛之深恨之切,你還說自己對任狂沒感覺?”
突然,陳晴的聲音幽幽在對面屋頂響起。
陳西猛地抬頭,眼若利刃,鋒利徹骨。
“陳西,你來幹什麼?”
“你覺得我在吃醋麼?”
“呵呵,為男人?真好笑。”
陳西惱羞成怒。
要是沒有鎧甲,她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
陳晴嘻嘻一笑:“姐妹,這裡沒外人,不用演戲了。”
“你不為男人吃醋,難道真的想為女人吃醋不成?”
陳西冷聲道:“誰是你姐們,誰給你演戲,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好姐們嗎?”陳晴滿臉開心的笑:“否則,你也不會冒著被陳一名處罰的危險,將我藏在你的閨房了。”
“咱們已經五年沒在一起好好喝一杯了,今天,我們一醉方休。”
陳晴藏在身後的雙手卻是露了出來。
那是一塊看起來差不多有半人高的烤肉。
香氣四溢。
另一隻手,卻是一個酒罈。
這是陳家村自己釀造的果酒,味道香醇,武者飲用,甚至有舒筋活血的功效。
這一罈,足有十五斤。
陳晴一隻手拿肉,一隻手提酒,站在屋頂,長髮隨風飄舞,頗有一番古代俠女的風範。
陳西眼中不由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但一閃而逝。
“你的臉皮比任狂也差不多,我都說了,收留你是看在你死去父母的面子上,你別自作多情了。”
陳西依然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但陳晴根本就不在意。
“今晚月色真美,還記得上次我們偷喝酒麼?我差點沒被你父親給逐出家族,說我把你帶壞了。”
陳西道:“難道不是麼?你這小妮子,打小就鬼精靈,壞透了。”
可陳晴卻是依然滿臉含笑。
“趕緊拿兩個杯子來,莫要等肉涼了,酒涼了,心也冷了。”
陳西死死瞪著她:“我錯了,你的臉皮,比任狂還要厚一百倍。”
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