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電視學的,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乾爹是真男人,當然喜歡美女。”
瞳瞳咯咯笑著,絲毫不懼。
段菲爾黑著臉,咬牙道:“馬步時間增加半小時,看你還笑。”
瞳瞳頓時慘叫起來:“媽,我錯了,我再再也不為乾爹找女人了。”
段菲爾苦笑道:“任狂,讓你見笑了。”
“這小子跟著白飛,就沒學個好。”
“那種損友,最好離遠點,當心被帶壞。”
任狂摸摸鼻子,有些意外。
沒想到瞳瞳居然是被白飛給帶壞的。
他頓時滿臉嚴肅:“放心吧,我這麼純潔善良,是不可能被帶壞的。”
“對了,這次去洛城,很可能會再次遇到科菲特,你需不需要我帶什麼話過去?”
段菲爾臉色一沉,冷聲道:“不必了,我和這個男人,早就恩斷義絕了,上次去洛城,只不過是為瞳瞳著想。”
“現在瞳瞳和我都死心了,此事休得再提。”
任狂道:“好,我記住了。”
科菲特出賣段菲爾母子的事情,任狂全程親歷,自然知道兩人的感受。
詢問了一些母子兩的情況後,任狂藉故離開。
實在是兩人單獨相處時,太尷尬了。
總覺得有一種奇異的東西,在刺激心靈。
導致任狂的思想在危險邊沿不斷的徘徊。
甚至湧起一股將眼前尤物直接按在牆上的衝動想法。
這樣下去,太危險了。
而段菲爾,也似乎受到神秘磁場的吸引,臉色有些泛紅。
顯得愈發美豔動人。
等任狂走後,她突然嚶嚀一聲,身子靠在了牆壁上,雙腿交疊,微微扭曲。
該死,怎麼會這樣?
段菲爾心中窘得恨不得挖洞。
沉寂多年的芳心,開始顫動起來。
各種畫面在腦海閃爍。
心靈上的刺激,引起身體的一些變化。
無法自抑。
她怔怔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自己,竟然對任狂產生了那種不該有的臆想。
這太不應該了!
可是,自己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啊!
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麼?
她咬咬紅唇,眼神逐漸堅定。
至於做出了怎樣的決定,就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了。
任狂站在電梯中,也是長長吐出一口氣。
腦海中全是段菲爾玲瓏的曲線,挺拔的身姿。
揮之不去!
唉,男人,就是這點不好。
見到漂亮女人,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馬。
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東西屏除,任狂在協會轉了一圈,確定沒有自己,協會完全不受影響,這才靜悄悄離去。
任狂需要收拾的東西不多。
畫筒肯定是必須帶著的,就當成普通的畫作隨身攜帶,不必經過什麼稽核。
鈴鐺已經套在手腕,就算任狂想取,也取不下來。
除此之外,生死刀外表就是一把玉刀,算是收藏品。
再就是換洗衣服。
來自艾薇兒親自設計,用特殊布料製作的內衣,應該可以承受刀能短暫的爆發。
收拾好一切後,任狂卻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陳森和白飛這兩個傢伙,不知道是真忙,還是在應付哪些千金名媛。
幾乎都夜不歸宿。
任狂只好靜下心來,安心修復鎮魂鈴。
這種魂力微操修復,對他也是一種鍛鍊。
算是一種另類的練功。
半夜時分,門卻是吱呀一聲開了。
任狂眼神一凝,瞬間清醒。
但隨即,他便是露出笑容。
有宿舍鑰匙的人,除了白飛陳森,就只有田心了。
這是任狂特意為她配備。
方便田心隨時進來幫任狂收拾東西。
此刻,夜深人靜,田心做賊一般溜進來,其目的,不言而喻。
“院長大人,你明天就要遠行,估計十天半月才會回來。”
“奴家特地為你踐行。”
滋溜,一道白影鑽進了被窩。
微微冰涼,有些滑膩。
任狂精神一振:“田心姐,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