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頭微笑。
來到學校大門外,任狂不由大吃一驚。
這也太火爆了吧?
就算農村場鎮趕集,也不過如此。
簡直就是人山人海。
大家興致勃勃,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一些看起來很樸素的年輕武者,眼中充滿了對幸福生活的憧憬。
他們有個普遍的特點,那就是資質真的不怎麼樣。
原本已經放棄,可又被武道學院勾起了熱血。
他們來自五湖四海,甚至還有外國人。
更過分的是,一名看上去七八十歲,佝僂著身形的老頭子,居然也興致勃勃的要去報名。
還說要直接拜師任狂。
任狂嚇得趕緊加快了腳步。
收這樣的白鬍子老頭當徒弟,他實在無法想象那種情形。
此刻大廳之中,已經彙集了上千人。
這都是各大家族的代表。
很多人已經滿腹怨言。
搞什麼,這任狂也太狂了。
竟然讓這麼多人等他。
難道他今天不來,大家都得在這裡等一天?
江雲天也是額頭直冒冷汗。
任狂怎麼還不來?
裡面各大強者的目光,簡直讓人受不了。
這完全是一千多個火藥桶。
一旦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木風忍不住老氣橫秋的叫道:“木雲天,怎麼回事?任狂呢?這都到中午了,怎麼還不來?”
“這麼多貴賓晾在這,豈不是要讓人笑話我們木家不會待客之道?”
他這一開口,頓時引起周圍的注意。
本來,江雲天的身份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但江雲天自己抗拒,誰也不好提起。
此刻,木家的人當先發難,倒是讓大家頓時有了看戲的興致。
江雲天臉色平靜的走過去,道:“木家主,如果你們不願意等,可以先行離去。”
木天河喝道:“木雲天,你是怎麼和父親說話的?任狂是我外甥,是父親的外孫子,問一下怎麼了?”
木靈冷哼:“外公外婆,別說呵斥,就算打他一頓,他還敢還手不成?”
“二叔,任狂讓這麼多前輩在這裡等候,連個準信都沒有,實在太過分了,趕緊讓他出來道歉。”
江雲天難以置信的看著木靈。
這侄女的腦子,不會是豆腐做的吧?
沒看鄭家都沒說什麼嗎?
讓任狂道歉,真虧她想得出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所有木家的人,都覺得理所當然。
他們此刻得意的露出笑容,似乎在向眾人宣揚。
看看,任狂,是我木家的後輩。
你們怕他,我們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