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晴嚇得尖叫一聲,拼命向前爬。
而三位長老,則是慢慢適應重力,開始站立起來。
“呵呵,在重力區域下行樂,這種體驗可是前所未有。”
領頭長老露出色魂授予的表情。
這裡沒有外人,而且陳晴必死無疑,他也用不著在扮什麼聖人了。
另一人笑道:“想當年,我們出去歷練的時候,也曾燈紅酒綠,快樂無比,只是回到鄉村,不得不扮著老實人,想想還真是好笑。”
任狂聽得眼簾一閃。
他此刻站在深處,又有岩石遮擋,宛如和暗黑一體。
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發現他。
陳家村這些老不死的,真令人噁心。
打著繼承玄機門遺志的旗號,背地裡不幹人事。
三人不斷逼近。
他們雖然也承受在不斷加劇的壓力,但卻比陳晴要好一些。
雙方雖然相距著二三十米的距離,但卻在緩慢的縮小。
這種精神上的壓力,更讓陳晴崩潰。
三人不斷的說著一些不堪入目的話語,擾亂她的心智,更是嚇得她渾身哆嗦,眼淚汪汪流。
“你們這些混蛋,我陳晴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侮辱的。”
陳晴眼看雙方距離已經只剩下七八米,真正絕望了。
在這裡,風屬性完全沒用。
而且,她的力量已經消耗完畢。
原本就是強弩之末。
前方,看不到出路。
後面,三頭餓狼正在一步步逼近。
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陳晴,不想再逃了。
她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滿臉悽然。
“我詛咒你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陳晴銀牙都要咬碎,顫抖著舉起了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她不想死,卻不得不死。
人生,就是一道道選擇題。
人,趨吉避凶,總會做出有利自己的選擇。
死亡很可怕,但當有比死亡更可怕的選線出現時,人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他。
陳晴此刻就是如此。
她閉上眼睛,狠狠的將匕首刺向自己的脖子。
死了……或許就解脫了,也沒什麼不好。
但,脖子上並沒有傳來冰涼的刺痛。
她感覺,似乎有一股溫和的力量,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陳晴猛地睜眼。
眼前什麼都沒有,但自己卻動彈不得。
“這個世界的精彩你都還沒見識,何必尋死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記住,我救了你一命,從此以後,你的命是我的,不再屬於陳一名了。”
任狂輕鬆的走了過來。
三位長老大驚失色:“任狂,你,你竟然沒死?”
當時留下的人,那麼多,那麼強。
爆發的氣勢更是驚天動地。
任狂沒死,那麼,死的難道是?
三人頭皮發麻,不敢想下去了。
他們幾乎想撒腿就逃。
不過,看著任狂慢慢走過來,三人相視一眼,卻是不由露出一絲怪異。
任狂,似乎比他們還慘。
整個人衣衫佝僂,幾乎沒有一片好的地方。
雖然走得很穩,但渾身血痕,密密麻麻。
不知道的,還以為此人被億萬鋼針刺過。
一些傷口,甚至還在飆血。
“哈哈哈,真是得來完全不費工夫,任狂,你要是好好躲著,我們還真未必能發現你。”
“可惜,你被這個妖女迷惑,竟然想英雄救美,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領頭長老冷笑一聲,不懷好意的看著任狂。
他們,也學習到了血丹秘法。
一瞬間,三人都是統一心思。
抓住任狂,煉了他,吞服,繼承背碑人天賦,獲得他一切秘密。
甚至,他們連審問都懶得審問。
看到他們吃人的目光,任狂豈能不知道他們的打算,頓時自嘲的笑了笑。
“怎麼,現在不標榜你們是正義的奴隸了?”
領頭長老道:“沒那個必要,也只有某些傻叉,才會以當奴隸為榮。”
“得到你的一切後,我們會將石碑移走。”
“從此,石碑屬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