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更大,機關更多。”
說起女王宮,毒魔雙眼放光。
對於神秘的東西,他無比嚮往。
“如果能夠近距離研究一次暗黑鎮天碑,死而無憾。”
“可惜,這石碑太詭異,根本不讓人靠近。”
任狂道:“那倒未必,如果你真不怕死,我倒是可以幫你達成心願。”
毒魔怔怔看了任狂一眼,道:“任狂,不是我看輕你,就算五星強者,要想走到石碑面前,也是不可能的。”
任狂笑道:“你聽說過背碑者麼?”
毒魔倒抽一口涼氣:“你,你是背碑者?”
任狂搖搖頭:“不是,背碑者說白了就是石碑的奴隸,只能聽從石碑的命令,而我,不一樣。”
至於怎麼不一樣,任狂當然不會說。
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能收走石碑,那些老傢伙,老怪物,豈不是都會來找自己?
誰也不會想到,社稷圖竟然是一件重寶。
看起來黑乎乎,毫不起眼。
就這樣被任狂隨意拿在手上,當武器和工具使用。
砸人,砸寶物。
毒魔道:“任狂,如果你真的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我毒魔今後唯命是從。”
艾薇兒喝道:“難道你現在是假意歸順,還想著背叛?”
毒魔道:“如果我說現在就徹底歸服,你們敢信嗎?”
任狂笑道:“好了,毒魔,我無意控制你,也不一定要殺你,只要你不給我添亂就行。”
這個毒魔,並非重生組織的人。
對任狂來說,也並非必殺之人。
準確來說,他算是一個比較變態的學者。
擅長生物基因領域,希望探索未知。
這種學者型的人,雖然都是偏執狂,甚至是變態狂。
但也有可取之處。
培育異獸,控制異獸,此道,毒魔敢說自己第二,絕對沒人能說自己第一。
用在正途,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而成為信徒,任狂就能在某種程度上,約束他,不至於成為社會的毒瘤。
一行人經歷過之前的高壓後,心態逐漸變得平和。
哪怕是米娜珍妮,眼神也變得有些不同。
算是一種成長吧。
庫克依然低調,他緊跟在自己好兄弟馬爾斯身邊,有些擔憂。
馬爾斯緊緊抓住金令,神情凝重。
他眼神之中,不再有以前的意氣風發。
卻多了一絲成熟和堅定。
“狂,辛迪家族,永遠以你為尊。”
“我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殺死阿洛德和提姆,為二叔報仇。”
米娜道:“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活下去吧。”
“你們家族那兩個叛徒,太恐怖了。”
對於二星巔峰的米娜來說,阿洛德和提姆,和神沒有什麼區別。
凱琳道:“很簡單,你們投降,聖王大人大量,一定會原諒你們。”
眾人大怒,皆對其怒目而視。
凱琳聳聳肩,道:“前方死路一條,後方又有追兵,不要再徒勞掙扎了。”
她心中暗喜。
鳳凰追來,還瓦解了辛迪家族高手。
勝利的天平,已經徹底傾斜。
任狂淡淡瞥了她一眼,道:“你不必留下印記了,這就是一條單行道,他們不會迷路的。”
凱琳臉色一變。
沒想到自己這麼隱秘的舉動,居然被任狂發現。
不過,她一點也不慌。
“任狂,叛逆夠了,該回歸了。”
“好好向你母親認個錯,大家還是一家人。”
“閉嘴,你再胡言亂語,我殺了你。”
一直溫和的任狂,突然暴怒。
恐怖殺機籠罩凱琳,差點讓她心臟炸裂。
她臉色一白,再也不敢開口。
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怨,會讓一個兒子對母親如此怨恨?
任狂冷聲道:“就算我們是覺醒者,是聖堂血脈,但我們生在這裡,長在這裡,這裡才是我們的家。”
“你真以為聖堂是天堂?”
“如果那邊真的這麼美好,這些人為什麼要絞盡腦汁,想盡方法侵略過來?”
眾人都是一震,若有所思。
一番狂奔,前方終於開始寬敞。
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