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覬覦自己的美色,而是關心自己的身體?
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身體有毛病的?
要知道,她的身子骨弱,並非一天兩天,而是天生。
這病症無解,隔一段時間就要爆發一次。
一次比一次嚴重。
據醫生說,自己頂多能活到25歲。
也就是說,只有兩年生命了。
她只想在臨死前,為家族多做奉獻,讓父親和妹妹,能平平安安的生活。
任狂笑道:“不用這麼驚訝,你的病都寫在臉上了,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
田心這才確定,任狂說的檢查身體,真的只是檢查身體,而不是那種意思。
頓時,她滿臉羞紅,簡直不敢見人。
“謝謝任先生,我……我先走了,有任何吩咐,可以撥打客服電話。”
她落荒而逃。
進了電梯,臉頰都是紅紅的。
羞死人了!
幸好自己還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她對任狂的觀感,瞬間變好。
之前雖然沒有監控,但她還是偷看到了一切。
任狂真情流露,流下眼淚,更是深深打動了她。
現在,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不應該。
任狂沒有想那麼多。
他從罐子裡吸取了足夠的毒素,足夠自己這幾天修煉。
對於治療田心,自然就沒有那麼著急。
畢竟,一開始就幫人按摩治療,很容易引起誤會。
第二天一大早,任狂就起床洗漱。
今天,已經可以去學校報道了。
既然身體需求解決,該考慮精神享受了。
中海大學浩瀚的古文,我來了。
他興沖沖的給田心打了個電話,便是離開銀行,直奔學校。
中海大學作為全國知名學府,學子三萬多。
覆蓋各種專業。
也彙集了各方人才。
任狂的目的自然不是學習,而是看書。
所以,他選了個異常冷門的專業,那就是考古系。
考古系一向是費力不討好的學科。
除非不差錢,單純愛好者,才會選擇這個極端冷門的行列。
這一行,不僅需要大量的文化知識,還需要足夠的膽識,以及足夠的耐心。
而畢業後,能施展拳腳的地方也不多。
想發財,很難。
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任狂走在人潮中,感受著別人的歡樂,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鎮守邊疆,祛除邪惡,不就是為了讓天下百姓們安居樂業麼?
這一刻,任狂感覺自己的付出沒有白費。
這盛世繁華,沒有辜負期望。
不過,相比名車接送的其他學子,他顯得非常的獨特。
一個有些年頭的揹包,就是他的所有。
他找來找去,硬是沒找到考古系的報名處。
這讓他有些鬱悶。
突然,有人激動大喊:“狂哥,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會也是新生吧?”
任狂轉身一看,好傢伙,一個大猩猩一般的大漢正飛奔而來。
周圍同學紛紛閃開,罵罵咧咧。
白飛看到任狂,就像是看到親人一樣熱情。
“謝謝你狂哥,昨天我可是大出風頭。”
“我爸一開心,決定三年不管我,真是太爽了。”
任狂心中唏噓。
有爹媽的孩子,無不想著擺脫控制,獲得自由。
但他們可知,其實,沒有人管的孩子,更渴望親情呢。
白飛一身名牌,整得花裡胡哨。
不像學生,倒像個搖滾明星。
不管往哪裡一站,都是焦點。
任狂不著痕跡的遠離了幾步,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但白飛卻不願意放過他,直接過來,一把將他揹包給搶過來。
“這種粗活,讓小弟我來做就行了,狂哥,你報的什麼系,我幫你報名去。”
任狂為難道:“你知道考古系接待處在哪裡麼?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考古系?”
白飛驚呼起來,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大。
周圍的學生紛紛側目,吃驚的看著任狂,似乎任狂是什麼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