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代表著一種可怕的身份。
一想到那種身份的恐怖和強大,田心整個人都顫慄起來。
那樣的人物和勢力,要滅田家,僅需手指輕輕一點。
“好……好啊!只要貴客需要,我們儘量配合。”
田心這句話出口,受到驚嚇的卻是吳亮。
作為二流家族,他們吳家,無時不刻都想擠進一流家族陣營。
而眼前的田心,就是一流家族田家的大小姐。
她看似親和,實則高貴冷傲。
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追求,都被拒絕。
可是此刻,他聽到了什麼?
面對任狂無恥的挑逗,她竟然羞澀的答應了。
瘋了,都瘋了!
吳亮感覺一切那麼不真實。
直到兩人消失在玻璃門前,他依然還在發呆,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貴賓室室內,田心滿懷尊敬的看著任狂。
“任先生,這就是您的保險櫃。”
“你是否需要獨處一段時間?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也不會有任何人敢偷窺。”
任狂點點頭:“好!”
那是一個手提箱。
任狂沒記錯的話,當年的母親,幾乎不離身。
經常會撫摸箱子發呆。
這,便是母親留給自己,在世上唯一的東西了。
任狂睹物思人,眼眶已經潤溼。
母親本是大家族的大小姐,無憂無慮。
悲劇只因為愛上了一個疆場野馬。
自古紅顏薄命,她也不例外。
嫁給任飛龍,除了得到一個任狂,什麼也沒有。
她孤苦一生,最後甚至不得善終。
那一年,那一天,暴雨如注。
母親抱著自己,在荒野狂奔。
任狂發著高燒,意識模糊。
他只知道,一個個殺手在窮追不捨。
母親浴血奮戰。
最後,卻被人從大橋打下去,生死未知。
一晃十三年過去。
但任狂從不曾忘記母親掉落下去時看著自己的眼神。
有愧疚,有不捨,有痛苦。
“母親,您放心,不管是誰害了你,我都要讓他血債血償,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任狂擦掉眼角不自覺流下的眼淚。
密碼,還是自己的生日。
咔擦。
箱子開啟,露出裡面的物品來。
看到裡面的東西,任狂卻是發出啊的一聲驚呼,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