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出決定。
“我先去四周看看,你們小心防備。”
他衝一號擺擺手,主動出擊。
朱雀或許是想借此機會磨鍊一下這些學員。
但任狂,並不願意冒險。
在他心中,宋雅、蘇洛和田雨欣,比什麼都重要。
一號有些怒其不爭的看了看任狂,搖搖頭,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任狂成功洗刷了色狼的汙名,但還沒洗脫臨陣脫逃的膽小鬼形象。
二號和三號迷糊之中,根本不知道是誰救了自己。
任狂這樣的隱世家族弟子,大都惜命,不可能冒險。
所以,一號並不擔心任狂的安危。
任狂並非是隨意亂逛,而是在觀察一陣後,選取了幾個最有可能的埋伏點。
不聲不響中,他已消失在營地。
任狂前進,沒有發出絲毫聲息。
他的身體靈活得像是長期在山林生活的小動物。
輕鬆躲開荊棘,藉助樹木和山石,像是隱形一般。
所謂忍者秘術和他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很快,任狂就露出了一絲冷笑。
實在是九星牽魂花對毒素太敏感了。
不管是野生,還是人造病毒,都能被其敏感的感知。
任狂看著小徑上的淡淡粉末,眼中露出一絲殺意。
日炎小鬼簡直作死。
竟然下如此可怕之毒。
也就是任狂,要是普通人遇到,就算不死,在這遠離市區的地方中毒,也不可能活下去。
這些人,竟然對學生也能下此狠手,已經完全碰觸了任狂的底線。
他將毒素吸光,然後沿著毒素的痕跡,一路向前。
很快,他便發現了放毒的忍者。
忍者的動作很輕靈。
他們將各種毒藥,撒在道路上,樹叢中,形成了一道絕對的封鎖圈。
無論走大道還是鑽樹林,都難逃毒藥。
“終於把毒藥撒完,哈哈,這些人,都已經成為我們的獵物,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了。”
一名身材瘦小的忍者發出怪笑,看向山下的學生,眼神猥瑣。
另一人道:“白條山雞大人就是太謹慎,一群歷練的學生罷了,豈是我日炎會的對手,大家直接殺下去,享受殺戮的快感,豈不更好?”
“是嗎?可惜,你們沒有那個機會了。”
任狂從樹後走出來。
揚手,玉刀飛射而出,疾如閃電。
一名忍者連任何反應都沒有,便是捂住脖子倒下。
生死刀,不救人,便殺戮。
任狂招手,纏繞在刀把上的天蠶絲便是收縮,帶起一股血箭。
他宛如閒庭散步。
看似緩慢瀟灑,實則快到極致。
伸手間,小刀落進他手心。
忍者大驚:“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
任狂漠然回答,一步跨越三米,來到他身邊。
刷!
玉刀劃過一道弧線。
虛空宛如裂開成兩半。
忍者的長刀,劈斬在虛空。
他的脖子,卻是有一條紅線出現,瞬間血如泉湧。
他噹一聲丟掉長刀,雙手捂住喉嚨,驚恐萬狀。
任狂漫不經心的走過去,看也沒看兩人一眼。
他尋著毒藥,一路前進。
遇到毒素,便吸取。
遇到忍者,便斬殺。
乾淨利落,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很快,便有七八個忍者永遠的躺在了森林中。
毒陣,被破。
完全沒有挑戰性。
任狂仰起頭,看向上風口,眼中露出一絲冷然。
上風口處,白條山雞正負手而立,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
看著下方中海大學的營地,露出不屑的冷笑。
“在我百毒大陣之下,所有的努力都是無效的,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獵人?”
他得意而笑,拿出一個袋子,準備迎風釋放毒素。
“毒魔的弟子,也不過如此。”
“昨晚我就說過,下次再見,便是你的死期。”
冰冷的聲音響起。
一個身穿迷彩服的青年,出現在高處的岩石上。
白條山雞猛地轉身,雙眼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