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田守城心情極好,大笑不斷。
“任狂真不愧是我田家的福星啊!”
“江雲天竟能一招吊打李笑天,難道,他已經是八段高手?”
“這傢伙,一直標榜自己是什麼隱士,不屑於摻和世俗爭鬥,呵呵,還不是為外甥再入江湖?”
“等李飛揚回來,就有好戲看了。”
田守城樂不可支。
他以為是江雲天陪任狂去李家找麻煩,打傷了李笑天。
至於任狂,雖然實力不弱,但應該還沒到吊打李笑天的地步。
任狂對於李家和王家的威脅,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這種螻蟻一般的存在,不來惹他倒也罷了。
真不識好歹,他也不介意一腳踩死幾個。
他現在想的是繼續完善藥劑。
如果成功的話,應用全國,龍國實力將取得質的飛躍。
對校長老舅這種多年無法進步者,也是一種福音。
校園外,突然多了很多陌生人。
他們明目張膽,對學校進行全方位監控。
江雲天坐在辦公室,滿臉嚴肅。
“校長,這件事,我看你還是別管了,任狂自己惹出來的麻煩,應該他自己解決。”
教導主任田豐不滿的道。
根據他的線報,學校外面,已經幾乎被李家和王家的高手包圍。
這些人甚至明目張膽放出話說,要任狂出去送死,不要連累學校。
“江校長,我也覺得此事讓任狂自己解決為好。”
副校長李烽火開口。
“我並非站在李家立場說話,這任狂來到中海,惹是生非,搞得天下大亂。”
“他先後得罪蘇家、王家、劉家、李家等大大小小十幾個家族,怨聲載道。”
“我們要是維護他,會讓學校陷入兩難境地。”
“王家和李家已經打來電話,如果我們不插手,他們今年的捐款將增加一百萬。”
眾人聞言,都是精神一震。
中海大學一直接受著各大家族捐贈,三大一流家族,更是出力不少。
要是沒有這些捐贈,中海大學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江雲天也是愁眉苦臉,心中大罵任狂不已。
這小兔崽子,要不是老子的外甥,老子弄死他。
“諸位,人無信不立,更何況是我們中海大學?”
“早在幾十年前,我們就有這個傳統規則,如果我們妥協,我江雲天豈不是要成為史上最恥辱的校長?”
田豐道:“校長,聽說王小五出關,實力已經達到七段以上,李飛揚更離譜,很早之前就達到了八段,學校何人是他們對手?”
李烽火道:“為一個京城棄子得罪中海所有家族,實屬不智。”
江雲天擺擺手,道:“只要任狂在學校內,誰敢動他,就是和我江雲天作對。”
“我雖實力卑微,但也有誓死守護學校規則的決心。”
副校長李烽火嘆息了一聲,道:“校長,如果任狂非要作死出去,你不能去救。”
田豐也道:“這,也是規則之內。”
江雲天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任狂這小子除非腦袋秀逗了,才會出去送死。
任狂早早就去了地下試驗室。
白飛等人,卻是無精打采,沒什麼心情。
“老大,現在可玩大了,李家和王家竟然聯手要你腦袋,這件事,怕是連校長都鎮不住了。”
“依我看,你還是趁早逃出中海吧。”
白飛看著任狂一臉淡然的忙碌,急得不行。
他實在想不通,為何大難臨頭,任狂還這麼淡定。
陳森道:“任狂,我也覺得你暫避一下風頭為妙,我打電話給我爸,看看能不能幫你安排個專機,直接從學校起飛。”
任狂淡淡道:“一群跳樑小醜,何須在意?”
跳樑小醜?
眾人都是無語。
偏偏,他的狂妄之語,又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對不起任狂,是我連累你了。”
蘇洛有些愧疚的道:“長老會暫時罷免了我爸的家主職位,他也無能為力。”
白飛也是滿臉愧疚:“老大,我們白家實力太弱了,實在惹不起李家啊!”
任狂呵呵一笑,道:“你們一個個這麼內疚幹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