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看順眼的人,才會得到關注。
一千多人,要從中選出12名優勝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為了能讓任狂接受這個任務,軍部什麼樣的條件都能接受。
朱雀戰神並沒有露面。
負責操練的,是朱雀衛。
雖然沒有見到朱雀戰神,但大家依然鬥志昂揚。
一陣簡單的活動之後,立即開始山地長跑。
10公里長跑下來,大部分人都開始叫苦連天。
只有極少數素質極強的人,面不改色。
他們的資料,都被記錄下來,以供任狂挑選。
但任狂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他的整個心神,都放在了實驗室。
軍部辦事效率就是快。
各種藥材和器具,一夜之間全部到位。
比起中海大學地下室,條件好了何止一倍?
朱雀親自跟在身邊打下手。
“頭兒,你打算怎麼挑選隊員?”
任狂隨意道:“現在談挑選還為時過早,你不是早就指定了分數規則麼?當然只有最優秀的學生,才有資格得到名額。”
朱雀點點頭,毫不意外。
頭兒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採取養蠱的方式,從中篩選最強者,加以培養。
希望這次的學員中,能有讓頭兒滿意的人選。
晚上,所有人都是有氣無力的回來。
就連劉佳飛和陳森這種高手,也都臉色蒼白,近乎虛脫。
白飛更是不滿地叫道:“太慘無人道了,這比正規特戰隊的訓練量還要大,誰受得了?早知道如此,我也和老大一樣請假算了。”
劉佳飛冷笑道:“真是物以類聚,沒出息的人,總是能互相找到共同點。”
白飛翻了個白眼,道:“劉佳飛,你有什麼好得意的,還不是累得像條狗?”
劉佳飛看著任狂的床位,冷聲道:“為了逃避和我對戰,所以裝病請假,任狂啊任狂,真是丟盡我們考古系的臉。”
“現在,整個新生都知道了這件事,我們考古系的人出去,臉都是火辣辣的。”
“你們沒有半點榮譽感,我一點都不意外。”
“但我劉佳飛,卻不能承受這種侮辱。”
劉佳飛將滿腹怨氣給轉移到任狂身上了。
認為自己遭受的一切苦難,都是任狂帶來的。
白飛怒道:“劉佳飛,你代表不了我們考古系。”
“你真以為,這次名額穩了麼?”
劉佳飛傲然道:“我每件事都儘量做到最好,如果名額沒有我,豈不是笑話?”
陳森開口道:“夠了,我們都是同學,說不定任狂真有不得已的原因呢,我看他昨天上車後,臉色就不大好,肯定是生病了。”
劉佳飛不屑的道:“對於真正的勇士來說,任何藉口,都是懦弱的體現,任狂,不配獲得名額。”
“什麼名額,我根本不需要。”
任狂微笑著從外面走了進來。
相比大家的狼狽,他甚至還叼著一根冰棒。
“喲,這才第一天,一個個就如此狼狽,後面還有六天,該怎麼度過呢?”
掃一眼眾人,任狂雖然沒有半點嘲諷的意思,但眾人卻是紛紛變色,心中暗罵。
白飛道:“老大,你看起來狀態不錯,到底是哪裡病了?”
任狂聳聳肩,道:“可能是心裡吧,我最見不得被人操控。”
陳森有些無語,心中卻是暗自駭然。
能夠如此特殊,一定和他的身份脫不開關係。
到底是何等尊貴的身份,居然讓朱雀戰神都對他另眼相看?
陳森想不出。
任狂的身份,就擺在哪裡,宛如一張白紙。
一個被家族驅逐的棄少,永遠不能回京城。
之前還有個蘇家贅婿的身份,現在連這個身份都沒了。
他到底憑什麼,這麼狂,這麼傲?
唯一值得推敲的地方,就是他的四通至尊黑卡。
考古系的同學,都是滿臉嫌棄的看著任狂。
一天拉練,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這傢伙倒好,在家裡吹著空調吃雪糕。
只不過,此刻的他們,根本沒有力氣去嘲諷任狂。
任狂卻是拍拍白飛的肩膀,遞給他一瓶藥。
“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