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下手,他自然不敢開口。
森田豐的慘嚎不斷響起。
每過一段時間,毒魔就要砍掉他一部分身體。
這堪比凌遲一般的痛苦,讓森田豐恨不得當場去死。
毒魔不光是觀察,還時不時配置出所謂的解藥,敷在傷口處。
所帶來的後果,卻是更讓人難以接受。
森田豐疼得死去活來,眼中充滿絕望。
他不止一次哀求毒魔殺了自己,但毒魔無動於衷。
手指腳指砍完後,就輪到手腳了。
好好一個人,硬是一截截變短。
毒魔研究得累了,便抓過王嘉怡,直接抽血,混合紅酒飲用。
李家別墅大廳,儼然成為人間地獄。
任狂並沒有急著衝進去。
七葉境界,確實相當於鐵骨五段。
在同齡人之中,已經堪稱翹楚。
但對上毒魔,卻沒有半點把握。
毒魔的狠辣,也超出了任狂的意料。
他竟然不顧自家少主的性命,不肯犧牲功力救人。
但任狂並不急。
因為此刻,他在無形之中,已經釋放毒素,佈下真正的百毒大陣。
李擎天的別墅,已經被毒素包圍。
這些毒素,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屏障般,正在向裡面侵襲。
無聲無息,無形物質。
李家弟子,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中毒。
毒之術,雖然邪惡殘忍,但也要看針對什麼人。
以前,任狂在前線殺敵,面對敵人,肆無忌憚。
爾後剿滅歸零,監獄養傷,自然得注意分寸。
但現在,面對賣國賊李家眾人,他沒有任何的顧忌。
魔醫狂龍,亦正亦邪。
此刻,正展現出魔的一面。
夜色降臨。
李家別墅中,森田豐的嚎叫已經有氣無力。
他四肢完全被砍斷。
已經變成人彘的雛形。
等待他的下場,無比悽慘。
被下毒也就罷了,還被自家長老當成試驗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一刻,森田豐絕望到極點。
“大長老,現在怎麼辦?”
李擎天顫抖著問道。
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任狂這麼邪惡可怕。
李家數次得罪他,要是報復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毒魔淡淡道:“李家主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情,不必問我,只要不來打擾我的研究就行。”
他和邪醫一樣,都是偏執狂。
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便忘乎所以,對於其他一切,毫不在意。
李擎天退下,臉色無比難看。
他對任狂,又恨又怕。
李木走過來,低聲道:“爸,大事不好,我們碼頭基地,已經被蕭龍給一鍋端了,弟子大部分死亡,剩下幾個,也都重傷。“
李擎天嘆息一聲,道:“木兒,你還是收拾東西,連夜離開中海,為李家,保留一點血脈吧。”
李木大驚:“爸,何出此言?我們有日炎會撐腰,只要滅了任狂,就能稱霸中海,何懼之有?”
李擎天道:“就是因為任狂,此人太邪門了,如果這次毒魔殺不死他,我們李家,只怕要遭受他瘋狂的報復。”
一想到森田豐那麼強大的人物,都被任狂給整得生不如死,李擎天感覺渾身發麻。
“江邊碼頭所有人,都是被任狂給殺死的。”
“這個人,和當年的邪醫相比,也不遑多讓。”
李木愣住。
他被任狂打一頓,心中頗為不服,一直想著打回來,狠狠報復。
可現在,他才發現,任狂,完全是自己惹不起的魔王。
“不,我不服。”
李木眼中冒出綠光,狠狠道:“爸,任狂和那蘇洛走得很近,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對蘇家出手?”
“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李擎天沉思一陣,道:“沒錯,我們有毒魔大長老坐鎮,不一定會輸。”
“我就不信,任狂已經絕情絕性。”
“吩咐我們的棋子,將王興玲給我綁來。”
李木獰笑道:“不僅如此,所有和任狂有關的人,都得綁來。”
“我倒要看看,任狂會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