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副輕鬆的態度。
‘嘩啦~’
教室門被拉開,少年低著頭走了進來,然後默不作聲又將門拉上。
“識,怎麼樣?”
剛剛走進教室的少年就被相熟的同學詢問道,只不過話語中並沒有什麼關切之意,而是帶著一股調侃的味道。
“老師說,需要補習。。。。”
“噗。。。。哈哈哈。。。。。”楠舞首先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為什麼?識你的成績明明是中等啊!”黃泉在楠舞頭上敲了一拳之後,疑惑的問道。
期末考試的成績會在年級的走廊牆上張貼,名次自然是由高到低。照理來說,要補習的學生一般都是成績排在末尾那一部分才對。
“唉。。。。古文、世界史沒及格。”
“世界史?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古文倒還可以理解,識對萬葉集這一類講述古代詩情畫意的詩詞一直都沒有心得,但是世界史可就讓人疑惑了。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世界史我還是很有信心的。”識也是滿腦子的疑問。
“但世界史的老師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孩子,遊戲一天只玩1個小時就夠了。奇怪的妄想還是不要帶到現實中來得好。”
“你在試卷上到底寫了什麼?”就在楠舞等人露出不明所以的疑惑表情之時,黃泉只覺得一陣頭疼“該不會是所謂的真實的歷史吧?”
“不是什麼所謂,本就是真實的歷史。”識嚴肅的糾正道。
“好了,好了,要補習的傢伙給我好好反省一下。”對於是否要去糾正識的這個問題黃泉已經沒心思去思考了,因為這樣做實在太累了。
“嘛~~嘛~~~大家都是補習的同志!”一臉燦爛笑容的楠舞勾住識的脖子,特意用著關西腔說道。
“別把其他人都當做和你一樣,你可是有5科沒有及格!!”一把紙扇敲在了楠舞頭上。
與識這種在兩門不及格的情況下,成績還能排在年級的中游稍稍偏上位置的嚴重‘偏科’不同,楠舞不光是5門不及格,就算及格了的科目也僅僅是低空掠過。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都是要補習。”就在楠舞捂著頭嘀嘀咕咕的時候。。。
“竟然因為考試不及格而補習,真是難看呢。”突然開口的戰場原將四周的人嚇了一大跳。
“你什麼時候來的!?”被戳到痛處,還以為這番話是針對自己的楠舞立刻衝著戰場原大聲嚷嚷起來。“再說,你也不是這個班上的人吧!?”
“學校有規定不允許不同班級的人竄門嗎?”戰場原眼角斜視楠舞,眼神中的輕蔑味道要多重有多重。
“我可是班長!我說了不許就不許!”
“同笨蛋真是沒法交流呢。”面對上躥下跳的楠舞,戰場原很直接的採取了無視的態度。
“說什麼!!?”
“啊拉~真是熱鬧呢!”
有一個聲音出現在教室中。
“哼。。。”聽見這個聲音的戰場原冷哼了一聲。
“毒島同學,真是好久不見。”黃泉這番話倒是說得是發自內心,自從京都返回之後,她的確有差不多1個月沒有與毒島冴子見過面了。
“最近怎麼樣?”
“被好好訓練了一番呢。”毒島冴子輕笑著回答道。
從京都回來之後,毒島冴子的父親看了一眼她手邊的加賀清光,沉默了班上之後只問了她一句。
“見識到那個世界之後,你的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嗎?”
“是的,父親。”毒島冴子淡然的回答聲卻是充滿了堅定“而且,我可能已經找到了另外一個那個世界的理由。我反倒認為這是我的幸運。”
這樣說著的毒島冴子臉上泛起一絲覺悟的微笑,而見到這個笑容的毒島總教官則是無奈的低聲罵了一句。
“孽緣。”
隨後便帶著毒島冴子走進了道場。
唯一讓毒島冴子感到疑惑的是,在神鳴流時能夠看見靈體的能力似乎在回到東京之後消失得一乾二淨。不過,在後來她才知道,識當時所用的只是一種讓普通人在短時間內開眼的咒術。
“都當我們班是什麼地方啊?說來就來~”楠舞無力的趴在桌上抱怨道。
“毒島同學有什麼事嗎?”
“再過兩天就是盂蘭盆祭了,大家有什麼安排嗎?”
“盂蘭盆祭啊~~~”黃泉低聲沉吟道。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