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知道。
漸漸開始有人上門恭賀。
而盛鈺趁此兒子滿月之機,把幾人約到書房。
足足談了一個下午。直到晚膳時,錦瑜才得機見到盛鈺。
懷裡抱著孩子,錦瑜一邊輕輕搖著哄小傢伙入睡,一邊用眼神詢問盛鈺。盛鈺對她點點頭,暖玉眉頭這才一展。“今日光忙著在書房議事了,都沒機會吃上一口小傢伙的滿月宴。”“不過是些平常菜式,有什麼稀奇的。倒是該給小傢伙取個名字了,總不好小傢伙小傢伙的叫。”
對於二子的小名,夫妻二人一直沒有決定。
盛老夫人的意思是直接便叫秋哥兒……
一個秋哥兒,一個冬哥兒。盛鈺覺得這更像兩個討債鬼了。一個冬哥兒便夠了,二兒子一定不能圖省事了。
“叫小九如何?”為什麼叫小九,實在一目瞭然的緊。
生他時正是陰九月天。
“這和秋哥兒有什麼不同?”不是異曲同工嗎?乾脆直接叫秋哥兒便是了,好叫又省心。
“自然是不同的,秋哥兒三個字,小九兩個字,而且聽起來更朗朗上口。”盛鈺一本正經的辯道。“若他早幾~日,八月落地呢?”“自然就得喚小八。小八也不錯,不過不及小九,九可是吉利數。沒什麼比它更大的了。”
於是,才滿月的小傢伙,便有了小九這麼個聽起來小俗,盛鈺卻覺得大雅的名字。
以至未來有人喚‘小九公子’四個字,總讓那個模樣承襲了父親,性子也一脈相承的小少年蹙眉……小九小九小酒,這名字一聽就不正經。
這次,秦家沒有送來賀禮,自從錦瑜有喜,盛鈺便明顯和秦家疏遠了。
秦戈似乎也沒了野心。
對於秦家的‘版圖’突然間心灰意冷了。秦老爺便是再急,可是不管他怎麼鞭策秦戈,罵也好,打也罷。秦戈都那麼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