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起來,錦瑜也確像個大家出身的小姐,而那位鄭小姐因為嫉妒,頗有幾分面目可憎呢。
這麼粗粗一打量,倒和丫頭不分伯仲。鄭小姐顯然沒預料到錦瑜竟然這樣應對。她以為宋錦瑜怒極會‘原形畢露’畢竟在鄭家小姐心裡,宋錦瑜是個攻於心計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一旦破功,便會露出尖酸刻薄的嘴臉,周圍這麼多姑娘,若是宋錦瑜這般醜態傳了出去,想必盛四少便是不休妻,也會厭惡她幾分吧。“……這是旁人送到我手中的,與你何干?”鄭小姐手一縮,把詩稿緊緊握在手中,一幅視如珍寶的神情。
鄭小姐這動作一出。場面似乎登時一凝,隨後姑娘們看向鄭小姐的目光不由得帶了幾分頓悟。
便是不喜歡錦瑜的,也覺得鄭小姐這一出實在有些無理取鬧了。
人家夫君的詩稿,她握在手中一幅要據為已有的模樣。便是盛家人不小心遞錯了人,為了避嫌,鄭家小姐也該把詩稿還給正主的。明顯,盛四少這詩,若是送人,也只該送給四少夫人,難道會送給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姑娘,而且當著這麼一眾人的面?
除非盛四少瘋了。
便是真的不滿妻子,也不會傻的在詩會上表露出來。那丟的可不止是四少和少夫人的臉,還有整個盛家的臉面。
這種事,便凡有些腦子的人都不會做,何況是頗有盛名的盛四少。(未完待續。)
第四百八十八章 強詞奪理
第四百八十八章強詞奪理
這道理,只要不是傻子都會懂。
便是接到了詩稿,最聰明的做法也是快些送出去,管這詩人家盛四少是寫給誰的?
寫給自家夫人的也好,寫給哪個姑娘的也罷,這個時候,都該明哲保身。哪有像鄭家小姐這樣的,竟然還拿著詩稿來……示威。是的,示威,如果開始大家還覺得鄭小姐出身高貴,而那位四少夫人出身粗鄙。若說相配,當然是鄭家小姐和盛家四少門當戶對。一個是將軍之女,一個是將軍之弟,不僅門當戶對,兩家人還能相互照撫,倒是真門良配。
只恨啊,人家盛四少已經娶了妻子,既然已成了定局,再糾*纏也是無用。倒不如瀟灑的放手,自去嫁人,當初鄭家小姐屬意盛家四少,在京中可算不得秘密。鄭家小姐性子隨父親,頗有幾分英武,做事喜歡直來直往,喜歡就是喜歡,她也不會像別的姑娘那般含羞帶怯的,既然相中了,便使盡全力去追。
那時候盛四少在京是被鄭家小姐‘圍追堵截’常常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呢。
那時候在大家看來,兩人倒頗有幾分你追我奪,兩小無猜之意呢。
只是沒想到,盛四少回了趟長安,竟然便悄悄娶了妻子。如今,人家連兒子都有了,所以鄭小姐再這般‘睹物思人’強留人家的詩稿,著實有些不妥了。那些一開始想看熱鬧的姑娘,這時候終於覺出不妥了。有兩個膽大的,扯了扯鄭家小姐的袖子。“……又不值幾個銀子,要來做甚?”“就是。一張紙罷了,不要也罷。”她們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可擔不起閨名壞了的後果。
尤其是她們年紀都相仿,如今正是議親的緊要時刻,若是傳出去因為男人一首詩稿而爭風吃醋,和人家夫人起了爭執,還不惹一身罵名。玩笑開開便罷了,真格的還是不要動了。鄭家小姐心中委屈的很,又不是她主動要的,是盛家人送到她手中的。
還有便是氣盛鈺。如今她對盛鈺,簡直是又氣又恨。
她是越想越委屈,彼時,她年紀還小,追在他身後,旁人只當她是胡鬧,可她是認真的。她確是喜歡他,便是放眼整個京中,像盛鈺那樣出類拔萃的公子又有幾個?可他一直當她是個小姑娘,對她不理不睬的,逼得急了,索性一連幾天閉門不出。她便是想見他一面都難如登天。
最終,謠言終於傳到父親耳中。
她苦苦哀求,足足跪了三天祠堂,父親才鬆口。答應派個媒人去探探盛鈺的口風……可就在這時,卻傳出盛鈺離京,遠赴長安故鄉的訊息。
得到訊息,她整整哭了一*夜。
就差一天,只差一天。他們難道真的沒有緣分嗎?她不信,她不甘心便這麼和盛鈺橋歸橋路歸路。最終遊說一番,終於說動了幾個要好的小姐,幾人齊心向家中父兄撒嬌耍賴,終於換得長安一行。可結果呢?
她被羞辱一番。灰溜溜的回了京中。
她在盛鈺做客,可自始至終,都沒見到盛鈺一面。
反而被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商家小姐貶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