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呵呵的乾笑,輕輕的鬆開緊緊勒住她的雙臂,看著她有些消瘦的臉頰,心理默默的發誓,一定要讓她白白胖胖的。
“同志,你的笑太邪惡了。”夏喬喬扯著楚清歌的臉皮,呲牙咧嘴的笑了起來,從剛剛楚清歌的反應,在看看身邊十一擔憂的眼神,她就知道,這兩個男人肯定沒少擔心自己。
“十一,過來。”她勾勾手指,十一就乖乖的湊了過去,貼著她的頭頂,溫和的落下了一個淺吻。恢復了那明媚陽光辦的笑靨淡淡的說道:“喬喬,你出來了。”
“嗯!是不是又讓你擔心了?”夏喬喬笑著仰頭,毫不吝嗇的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
飯廳裡,傳說中的風捲殘雲,雁過無聲,就是這副場景。
長長的飯桌,從夏喬喬一開始喝的碗粥開始,到烤雞,糖醋魚,紅燒排骨,東坡肉,古老肉,牛排,龍蝦。
素的倒真的沒吃多少,吃到最後,夏喬喬都已經上手去抓,什麼形象,什麼淑女,全都是狗屁。楚清歌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一邊幫她夾菜,一邊叮囑他慢點吃。暗組的護衛,在看到戰神竟然如此的溫和,笑的如此的閃閃發亮,全都傻眼了,比看到夏喬喬這副吃相更加的驚駭,因為大家都是男人,出去那個在桌子上風捲殘雲的人是女人以外,其實大家都差不多,尤其是每次一出完任務,都會就近,拿著特令找到暗組的根據地,胡吃海喝,不用付錢。
夏喬喬沒空理會那些人像看動物園的母猴子一樣看她,她的事還有很多,這三天裡,她收貨最大的就是,一點點的開始修復淤塞的經脈,然後她也想到了一個方法的可能性,那就是針灸。
只是雖然她明白針灸,但是給自己扎,那是很多人都無法嘗試的,這是一道很嚴重的心理障礙。所以她也沒時間,唯一能夠倚靠的,就是何毅然那個研究狂老爹。
一陣輕風,夏喬喬隨手甩出去了一個雞腿。
“女人……你終唔……”冷秋鴻的話,被雞腿堵住,還是半隻咬過的雞腿,他從嘴裡拿了出來,一邊吃一邊走到夏喬喬的旁邊說道:“你終於出來了。”
“你來幹什麼!我什麼時候說我想見你了?別忘了你是戴罪之身。”夏喬喬是一個很喜歡記仇的人,從冷秋鴻這傢伙用手(河蟹)銬烤她,然後把她OOXX那天開始,他就是戴罪之身。
“為什麼,我這麼拼命的跑來救你,難道還不能夠將功贖罪嗎?”冷秋鴻擠了擠十一,硬生生的把十一擠在了自己和夏喬喬中間。
“別急,再擠把你踢出去。”夏喬喬一邊吃,一邊嗚嗚啊啊的威脅。
楚清歌輕笑著,在她臉頰上啄了一口,然後擦嘴,伺候的天衣無縫。失而復得的心,誰人能夠明白。
終於,夏喬喬拍拍肚皮,躺在了椅子上大叫過癮。
她歪著腦袋,看著楚清歌輕輕的問道:“你去血煞了?”
楚清歌點頭:“當時頭昏腦脹,就衝進去了。”
“真笨,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夏喬喬微微一笑,小小的臉蛋上,浮現了一個淺淺的酒窩。
楚清歌看著落地窗外的海,嘴角上揚:“就算是相信,可還是會失去理智。那種感覺,如果是你,也許會明白。”他不確定,自己這種感覺,是不是當時夏喬喬知道自己身亡時的心情。但是他很明白,那種感覺,即便是用數百隻針在剜割一般來形容,也一點都不過分,因為那個時候心已經疼的沒有力氣再去讓大腦思考任何的東西。
“喬喬,如果還有下一次,請讓我跟你一起,否則,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挺過來。你想想,就連何毅然,這個一向陰沉冷靜的傢伙,都跑到醫院,跟在我後面,狠狠的揍了白錦程一頓,你就該知道,那個時候,我們是什麼心情。”
竟然,去打白錦程的人,竟然是何毅然,她一直以為那個人應該是汪浩翔,因為這種失去理智的事情,大概和何毅然無法佔到一點邊,他可以開心,可以興奮,看到自己的突然出現,他也會雀躍,但是絕對不會失去理智。
“如果,你們突然,讓我選擇一個人的話,我想……”夏喬喬的話,在這裡頓住,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豎起耳朵,生怕會漏掉任何一個和自己有關的字眼。
夏喬喬站起身子,站在窗前,看著白花花的海浪衝上岸邊:“我想,我只能選擇離開。”這種抉擇,真的是一種殘忍的折磨,姑且不論冷秋鴻和穆子聰這兩個把她OOXX的混蛋,就只是在汪浩翔和楚清歌之間,她就難以抉擇,十一的陽光,何毅然那偶然的雀躍,都是她無法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