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猜猜……如果我今夜不察對你做出些什麼,我便犯了欺君之罪?”
嚴嫣輕笑,“公子說對了一半。”
衛無暇半晌無言。嚴嫣繼續道:“公子覺得驚險麼?”
衛無暇哧笑一聲。“別說我將你識破。就算真發生什麼。你以為憑你一個二選都還沒進地采女。就能將我怎麼樣嗎?”
“只憑嫣兒自是不行地。”嚴嫣輕動了動身子。覺得頸上扼制又鬆了些。這才笑道:“那》酒公子可喝了?”
“酒?”衛無暇深吸了口氣。才想起嚴嫣帶來地一》清酒。
“公子想來那時還在懷疑嫣兒地誠意。所以並未喝了那酒吧。”嚴嫣地聲音中夾雜了一聲輕嘆。“三表哥曾與嫣兒做過一個遊戲。叫‘天神遊戲’。選中天神之後。便再由不得自己了。要聽天意安排了……”
衛無暇不懂嚴嫣東扯西扯地在說什麼。只覺得自己下腹漸熱。注意力也越發不能集中了。
“……所以那》酒,便是嫣兒給自己最後地機會。如果公子喝了那些酒,今夜自然不會有事發生,如果公子多疑,沒喝那些酒,那麼藥效不解,今夜就是想無事,也不可能了。”察覺到鎖在自己頸上的手掌越來越熱,嚴嫣抬起手,輕輕一推,竟將衛無暇推在一旁,“公子可否覺得渾身無力,又春情難奈呢?”
“你……”衛無暇撐下了身子,雙臂竟使不出一點力氣,就連說話都顯得底氣不足了。
“嫣兒從典籍上查知,蘊神香與陀羅香相混,可致四肢痠懶無力,若再加入一些銀線香,便可引發陀羅香中的催情之效,嫣兒幾經試驗,才能準確掌握時機用量,但為如何在公子面前燃香,又不引起公子懷疑可是費盡了心機呢。”
衛無暇像找不到自己的手腳了似的,偏偏神智又清醒無比,下腹火焰直燒至臉上,讓他萬分衝動又虛弱無比。
現在想來,嚴嫣今天地局在她步入自己院中那時便開始了,先是借彈琴之名焚香,讓他不知道吸了什麼吸到飽,又在赫連容房裡點了那些甜甜膩膩的香,謊稱是給赫連容吃了迷藥,天知道中招的哪是赫連容,由始至終都是隻是他衛無暇!
“你說我猜對一半?”衛無暇全身無力,索性任自己躺實,“另一半就是你給我下地迷藥?”
“另一半便是……事實。”嚴嫣起身下地,另尋了枝蠟燭,燃起端至床邊,昏黃的燭光在她周邊映出一圈微弱的光暈。她微俯下身子看著衛無暇,面孔微紅,一雙無骨小手探至衛無暇中衣領上,“公子,請恕嫣兒無禮了。其實嫣兒也不想如此,只是將來驗看之時,隱婆一關難過,豈不成了嫣兒汙衊之過?”
“你……”衛無暇不自覺地就想縮起身子,卻無能為力,而後才覺得這動作怎麼該是男人做得的?她一個女人,居然想……想主動同他發生事實麼?
“你覺得這麼做就會達成你地目的?”衛無暇被鼻尖繚繞的那絲體香激得血氣陣陣上湧,接著胸前一涼,卻是嚴嫣己將他中衣解開,露出大片精瘦胸膛。“你是待選的采女,失了貞節可不等同玩笑,屆時你說我壞你名節,又有誰會相信!”
“公子是輕衣侯,姐姐又是後宮寵妃,自然不會有很多人聽得到嫣兒的聲音,但那不代表沒人會聽到。”嚴嫣的手移至衛無暇地腰上,輕咬了咬下唇,抬手解去他的腰帶,x紅著雙頰,己將他外褲拉下,“嫣兒知道後宮嬪妃間一直爭鬥不休,淑妃正處風頭浪尖之上,定然招來不少嫉恨,如果她地至親犯下欺君大罪,嫣兒又肯出面為證,就算不是公子所為,也必然百口莫辯,招致落井下石。到時不僅公子性命不保,只怕還要連累淑妃娘娘,公子以為呢?”
“就憑你?”衛無暇說得咬牙切齒,他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衰過,不是因為被算計,而是躺在床上,任一女子對自己為所欲為,自己偏偏無力反抗,又慾火高熾。
“嫣兒說過了,只憑自己是不行的,但嫣兒在採選之時刻意結交了幾位姑娘,家中俱有權勢,其中不乏有元妃娘娘地親眷在內,公子定然比嫣兒清楚,元妃娘娘的眼中之釘,便是淑妃娘娘。”嚴嫣說到這裡,己將衛無暇脫得只剩一條底褲,面上紅得仿似能滴出水來,倒令她地精緻之上再添三分羞怯的可愛。雙手在底褲上猶豫半晌,看著那其中高昂之處,嚴嫣硬閉了眼睛,將最後一層遮蔽拉了下來。
“喂!”衛無暇終於有些毛了,“你不會想真的想毀了自己的清白只為要脅我吧?”
“不是要脅,”嚴嫣緊咬著下唇飛快地除去自己的衣裳,直至那完美的胴體完全展現在衛無暇面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