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的陣陣韻律,雙手緊抓著身前的纖腰,撐住她的雙腿,不讓她癱軟下去還不能休息,這次別那麼快,等我一起。
”
赫連容明白他的意思,努力地放緩著呼吸,等著未少昀,等他同自己一同登上那極樂之地。可……她的身子大概真的很喜歡這個姿勢……
未少昀也現了這一點。在她迅速攀上第二次高峰時意猶未盡地撤出身體。將她翻轉過來。狠狠咬上她地下唇。
“真是……不聽話!”再次尋找到己經有些微腫地入口。他地腰身猛然一沉。開始了另一輪新地征服。
他們從桌邊回到床上。當未少昀終於滿足了自己地願望時。赫連容己不知幾次見過亮亮地極光。身若無骨地躺在未少昀身下。顫抖、喘息。連睜眼地力氣也沒有了。
不捨地撤出自己釋放過地身體。未少昀沒有立時起來。反而探低了頭抵住赫連容地額。呼吸粗重紊亂……“總有一天我得死在你地身上。”
赫連容閉著眼。潮紅地雙頰泛起更高地溫度。正想挨進他地懷裡溫存一番。卻覺微微地涼風自身邊掠過。勉力睜眼看看。便見未少昀正放下床帳。而後披了衣裳下地。沒一會端回一盆清水。放至床邊。仔細地替自己清理身體。
這一舉動令赫連容窩心不己。合上雙眼。酡紅著臉頰享受他地溫柔。當微涼地手巾來到她腿窩之處。輕柔地擦拭讓她渾身顫。同時那裡傳來地微微刺痛也不得不讓她分了心。
還是有些傷著了吧?今天才是第二次,原是不宜這麼激烈的,可那時……誰又剋制得住?
不必睜眼,赫連容也猜得出未少昀現在的神情該是多麼懊惱,因為
道越來越輕,輕得像在擦拭一個脆瓷娃娃。
“我沒事……”赫連容終是受不住被他打量那麼久,微蜷著身體攏住雙腿,像一隻熟透的蝦子。
“以後我會節制一點。”未少的聲音悶悶的,起身替自己做了簡單的清理,這才躺回赫連容身邊,“疼不疼?我幫你吹吹?”
赫連容紅著臉掐他一下,“少不正經!”
未少昀吻了吻她,輕笑出聲,“你教教我,在床上要怎麼正經?”
赫連容還真有件正經事想問他,“我想知道你不願回未必知的真正原因。”
未少昀沉默下去,卻不是拒絕回答,而是想著該怎麼開口。赫連容也不催他,閉著眼睛窩在他懷中,像是睡著了。
“當初是我自己放棄了未必知,現在它被少陽打理得很好,我沒什麼理由回去……坐享其成。”未少低頭看看赫連容,不確定她是不是在聽著,“未必知是少陽的天地,不需要另一個人出現去分了他的光彩,如果因為我而使少陽受到絲毫委屈,我寧可放棄古董,你明白麼?”
這才像是未少昀應有的理由,赫連容沒有回答,唇角卻有了絲笑意。這樣的理由……他大概只會對自己說吧。
“那你另起爐灶,豈不是要同未必知打對臺?”
“所以我想等有些基礎之後,把新鋪挪到京城去。”未少昀的指尖卷弄著赫連容的稍,又捏著那稍去逗弄她的耳朵,“京城是衛無暇的地頭,又有他姐姐罩著,一定比雲寧好混得多。”
赫連容縮了縮脖子,拂開他的手,“可是……我就是覺得……”
“覺得衛無暇不可靠?”
赫連容點點頭,“你以前整天看他不順眼,誰知道又反過來同他一起做生意,你心裡就踏實麼?”
“我就是因為想不出以他的身份有什麼理由來害我,所以才答應了他啊。反正現在店面是他出的,銀子雖說我們各出一半,可那錢也是賣了九得的,也相當於是他出的,我跑跑腿而己……”未少昀見赫連容困極又強撐的模樣不由笑,拍拍她的頭,“別想得太多,睡吧。就算他有目的,大不了當我白忙活這麼多天,有什麼好怕的。”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未少昀現在做的相當於是無本買賣,以衛無暇的身份地位財勢權力,似乎沒什麼理由不可靠。
可赫連容還不能睡,她還有問題沒問完,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又開始了新的話題,“你說陳平常如果知道了冬雪要去採選的事,真會不來求親麼?我一直讓媒婆壓著這事,還沒同陳家講呢。”
“現在要擔心的不是陳平常來不來求親,而是冬雪會不會嫁。”未少咬著唇角想了想,“如果昨天冬雪避雨的時候真生了什麼……那可就壞菜了,她比那個陳平常還死心眼兒。
”
聽他這麼說赫連容也擔心起來,“我明天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