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找出去了。
衛無暇。最近這個名字與未少昀的聯絡明顯多了,而未少昀也沒表現出明確的排斥,相反,還有越走越近地趨勢,不知是不是那件酒器的轉讓使兩人的關係更近一步。
赫連容倒不在意未少昀同衛無暇來往。她只是對衛無暇地身份十分好奇。未少昀看來是知道一些地。但又知道得不完全。而衛無暇雖然無論何時都溫溫和和地。但他不想透露地事。半點也不會讓人知道。反而會大大方方地告訴你。我就是有秘密。你不要問。因為我不會說。
同一個有秘密地人交朋友。無疑是件辛苦地事。不過赫連容此時沒精神考慮這個了。因為熱血正義地慕容大小姐在換了絲被和臉盆後。突然發現自己要換地東西太多了。於是列了張清單交給未廣。未廣正一項項地念給赫連容。
哪裡地紫砂壺、什麼地方地細瓷枕、碗筷要用骨瓷鎦金地。不限產地。就連馬桶坐墊都做了規定。要用祥雲軒地頂級絲絹製成。內墊三層薄棉。做兩個輪換使用。如此種種。寫了滿滿一頁。
未廣唸完所有東西后道:“我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東西備齊了。怎地也要二百多兩銀子。”
赫連容伸出手。示意未廣將清單交給她。看了半天。眼睛焦點卻沒落在紙上。直到未廣輕輕叫了她一聲。她才將清單摺好揣入懷中。也沒什麼特別交代。讓未廣接著彙報。
未廣雖有疑惑。卻也不追問。將事情彙報完畢後退下。赫連容也再沒提起那清單地事。好像這事並未發生過一樣。
當天晚飯地時候,未少昀、衛無暇與慕容飄飄又全部缺席,難免讓人將幾人聯想到一起去,吳氏又恰巧提供情報,說見著衛無暇帶著慕容飄飄一同出府去了,未少昀則不知所蹤。
未水蓮對此無疑是不滿的,“少昀帶回來的是什麼朋友?區區一個茶商,怎地如此不知自重,飄飄是官家小姐名門閨秀,可是他配得起的!”
未春萍“嘖”了一聲,萬分誠懇地道:“二妹,我看那衛公子不錯,要是他有這個心思,也不妨考慮,說白了,你家飄飄也就是哥哥在做官,祖上也不是什麼顯赫門弟,稱為官家小姐是有些高抬了的。”
未水蓮猛一皺眉,“你說話向來這般不中聽!大家親戚我不同你計較,若是到了外頭,還是少開口為妙!”說罷她轉向赫連容,“阿容,你今晚與少昀說說,趁早趕了那姓衛的出門,別假借同宗賴在咱們家!”
赫連容“嗯”了一聲,並無明確表示,未春萍不贊同地道:“二妹,你這不是為難弟妹麼?衛公子是少昀請回來的客人,你讓弟妹開口去趕,豈不是讓他們夫妻兩個起爭執?你不想飄飄與衛公子來往,直接與飄飄說就是了!”
赫連容是看出來了,未春萍表面對未水蓮討好有加,實則對她是極為不忿的,否則怎會句句暗含玄機加以諷刺?如果未水蓮能管得這她這個小姑子,相信慕容飄飄連出門的機會都不會有。
未水蓮的眉頭更加緊了,輕哼一聲以示自己不屑與未春萍爭辯,老夫人心煩地擺擺手,“你們不吃飯就下去,哪這麼多話!”
未水蓮聞言姿態更高,對未春萍徹底無視,未春萍笑笑,“奶奶,我這不是為弟妹著想麼?您最疼少昀,也不想看他家宅不和。”
赫連容著實佩服起未春萍了,她硬是能把一件小事攪和成大事,這份功力不是常人辦得到的。
老夫人乾脆對她視而不見,與赫連容道:“今天少昀去我那,說他想回未必知去幫忙,這就對了,做酒樓只是權宜之計,未家的根本還是古董,這次多虧有你。”
赫連容沒想到未少昀居然己經和老夫人提過了,他昨天明明不太感興趣的樣子,又聽老夫人贊她,笑了笑,“這都是少昀自己長進,重做古董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老夫人聽罷更為開心,未水蓮倒留了心,赫連容剛裁了她的眼線,未少昀便又回去,這多少是說明些問題的。
未春萍笑道:“這就好了,我早說少昀不會一直胡鬧下去的,現在成了家,心也穩了,回未必知是早晚的事。”
“希望他別像上次一樣,有頭無尾才是,不然又是少陽的麻煩。”一直靜不作聲的大夫人嚴氏淡淡地開口,這段時間她又是當家又是裝病的,著實挺累的。
“怎麼會呢!”未春萍笑呵呵地,“娘,未必知本來就是要傳給少昀的,雖說最後傳給了少陽,人家也是一奶同胞的雙生兄弟,他哪能不用心
赫連容無語半晌,起身告辭,“奶奶,我還有些事情處理,先回去了。”
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