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地過她的小日子了呢。
碧柳點點頭,“如果不用要提前知會一聲,不過如果沒什麼要緊的原由,不去總歸不大好。”
“嗯……你們三少爺。他那個人……”赫連容用指尖摳著自己地手心。不知道該怎麼問他是不是個變態。
碧柳笑道:“原來少奶奶也知道了。婢子原先還奇怪大少奶奶怎麼會特地來問少奶奶地生活習慣。去了才知道原來是三少爺派人過去囑咐地。說少奶奶初到雲夏。難免會有些不習慣地。”
“哈?”赫連容滿臉地不能相信。“他?”
碧柳奇道:“少奶奶剛才不是想說這事麼?”
“不、不是……我是……感覺老夫人好像不太喜歡三少爺似地。”赫連容連忙想個理由吱唔過去。
碧柳地表情有一瞬間地停頓。而後才輕輕笑了笑。“少奶奶早上還沒用飯。婢子這就去備些來。”
她不願意說,看來是內有隱情,本來赫連容這麼問也是為了搪塞,倒也不太在意答案,反倒是未少陽會去特別囑咐關照自己的習慣讓她錯愕不已,看來他真是人格分裂,還很嚴重。
沒一會,碧柳端回來一碗清粥幾個小菜,“中午少奶奶想吃什麼?婢子讓廚房去做。”
“嗯……什麼都行。”赫連容草草用了些粥菜,想起一會的約會,得自己一個人出去才行,便道:“咱們這有睡午覺的習慣嗎?一會……我想睡個午覺。”
碧柳笑道:“在這聽雨軒少奶奶就是主子,想做什麼只管做就是了。”
赫連容這才放了心,“我起來之前,別來打攪我。”
碧柳沒太在意赫連容才起沒多久又要睡覺的事情,說不定西越人就是喜歡睡覺呢,所以就應了一聲,待赫連容吃完之後叫來綠衣丫環收拾碗筷,而後便跟著綠衣丫環一同退出了房間。
赫連容現在真是渡“時”如年,又希望馬上見到未少陽解決事件,又怕他在醞釀什麼更大的陰謀。好容易捱到未時二刻,赫連容鬼鬼祟祟地來到門前聽了半天,沒聽見外頭有什麼動靜,小心地拉開房門,院中也中空無一人,大概都以為她在睡午覺,所以丫環們也乘機偷懶去了。
赫連容躡手躡腳地出了聽雨軒,又得看花園裡有沒有別人,弄得像她要去和誰偷情似的,讓她鬱悶至極。確認了一圈,等她來到假山附近,未少陽已等在那裡,倒負雙手背對著她,美好的身形讓赫連容打心眼裡感到可惜,她還想到一句話,就是那句卿本佳人奈何變態的。
赫連容藏身在假山一側,未少陽沒有發現她,她在腦中排演了一遍突襲行動,又等了一會,看見未少陽開始無意識地踱步,赫連容突然閃身而出大喝一聲,“未少陽!”
未少陽條件反射地一回頭,眼中剛露驚詫,赫連容已飛身而上,掐住他的脖子,緊閉著眼睛用嘴巴尋找他的雙唇。
赫連容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未少陽低呼一聲已被赫連容撲倒在地,從掙扎的情況來看是被嚇個夠嗆,赫連容騎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啃咬著他的嘴唇,此情此景,竟讓赫連容也生出一種滿足感來。
未少陽啊未少陽,你也有今天!
不過未少陽的失神只是一瞬間的事,他一個翻身,已將赫連容反壓身下,跟著跳起來離得遠遠的,臉上的神色已不能用“震驚”來形容,說他要崩潰了還差不多。
“你……為什麼……”他結結巴巴地竟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完。
赫連容像個女流氓似的支著腿坐在地上,用手背一抹嘴唇,“我親到了。”
未少陽的臉上“騰”地紅起一片,跳得更遠了些,側過臉去侷促萬分地道:“二嫂,這裡是雲夏,不比西越,你我名份有別,豈可、豈可……今天的事權當一場誤會,以後萬不可再發生,否則……有損二嫂的清譽。”
未少陽這段話說得艱難無比,赫連容也快跟著他人格分裂了,上午還嘻皮笑臉的,這才過了兩個時辰,居然就明白了人倫綱常?不過看他說話的模樣也不像做偽,赫連容搞不清狀況,微訕地起身,“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的親到了,我們的恩怨一筆勾消,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要說到做到。”
說罷她壓下心中難言的怪異感覺,不管未少陽一臉莫明其妙地神情,稍有心虛地準備撤退,就在這時,假山另一側傳來懶洋洋的一聲,“喂,蓮蓉,做了壞事就想跑嗎?”
一句“蓮蓉”叫得赫連容頭皮發炸,一個欣長身影從假山另一側轉出來,赫連容看清他的容貌,見鬼似地驚叫一聲跌坐在地,“你、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