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幼稚,稍有鼓勵就想做了,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適不適合你。”
赫連容無語地翻個白眼,衛無暇卻正色道:“未兄此言差矣,不去做,又怎知道這件事適不適合自己?喜歡地不一定適合,適合的也未必是現在喜歡地,凡事總得嘗試一番才是。”
赫連容有些訝異聽到他這麼說,這就像未來說地,不要試圖找一份你喜歡的工作,而要先找一份工作,然後喜歡上它。
赫連容笑道:“衛公子所言極是,不如先留下用飯,用過飯後,我也想同去一睹大師風采。”
衛無暇聽她這麼說便不再推辭,應聲時卻道:“恩公既然這麼說,在下自然從命。”
因為並未詳述與衛無暇地結識過程,老夫人奇道:“恩公?”
赫連容微赧,衛無暇已又將赫連容的英雄事蹟說了一遍,而後又摸出銀袋,拿出那塊玉牌,“這便是家父遺物。”
“是遺物就收好,不要隨便拿來拿去的!”衛無暇此舉自然讓未少昀大為不爽,明明都要走了,又留下扯什麼恩公,擺明了是套關係、有目的!
赫連容見衛無暇微現訕然之意,忙道:“無暇,你可有忌口之物?如果沒有,就讓廚房準備齋菜,然後我們一起去拜訪智慧大師。”
聽赫連容終於叫了他的名字,未少昀的臉色一下子沉下去,正要開口嘲弄兩句,便聽赫連容又道:“少昀,你也去,也學學醫治風溼之法。”
突然被點了名,未少昀便將要說的話噎回去,目光移向別處,一副不太情願地模樣。胡氏卻看出二人間的關係似有改變,大為欣喜,連忙張羅著要去廚房吩咐備菜,老夫人卻對衛無暇那塊玉牌留了神,遠遠地打量著,“衛公子……”
衛無暇忙道,“老夫人萬勿客氣,叫無暇便是。”
老夫人就點點頭,“無暇,你這玉牌可否借我一觀?”
衛無暇便將玉牌遞過去,老夫人拿在手裡翻看了好一陣子,眉尖不覺蹙起,似想起什麼,又搖了搖頭,“你這玉牌上為何有道裂痕?”
赫連容聞言探頭去看,上次見這玉牌時因心思不在上面,故而沒有仔細察看,今一看果見玉牌上三分之一處,有道不算細的裂痕,看這裂痕足矣使玉牌斷開,可玉牌又好好地連在一起。赫連容微訝,“可是搶回的時候弄壞了?”
衛無暇倒像有些唏噓似地,“這玉牌是在家父手上弄斷的,也正是因為這玉牌,才救了家父一命。”他說罷,見眾人都有聽下去的意思,便笑笑,“在下自幼家貧,家父跟著一個遠途的商隊討生活,從遠處運些茶回來,賣給城裡的茶商。有一年從南迢返程時,途中遇見馬匪,血洗了整個商隊,家父亦身受重傷。幸而得這玉牌擋過當胸一刀,雖斷一臂,卻也因暈迷而被馬匪誤認已經死去,這才留了一命。”
“啊!”老夫人忙拔弄起手中佛珠,有些歉然,“是老身唐突了。”
老夫人所為自是在向衛無暇致歉,讓他想起了不願記起的過往,可赫連容卻發覺老夫人面上除了幾分歉意,還有三分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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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宣法寺中(二)
不及赫連容細想,衛無暇已開口道:“老夫人不必自責,事情已過去近二十年,家父也早已過世,這些事情聽起來駭人,卻也只是一些記憶罷了。”
他雖說得輕鬆,但面上仍不禁現出一絲酸楚與動容,老夫人不禁唏噓,未少昀不滿地瞟了衛無暇一眼,“知道駭人就別隨隨便便說出來,沒見過像你這麼願意抖落家底的!嚇到老人家怎麼辦?趕情她是我奶奶,不是你奶奶!”
衛無暇面現微訕,“未兄教訓得是。”
赫連容稍皺了下眉頭,未免覺得未少昀太不客氣,不過有外人在,終是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轉了話題問衛無暇一些品茶上的事,她也不懂,只是以此轉移大家目光。
衛無暇朝赫連容投去感激一瞥,又笑道:“在下先前不知未兄也是品茶的行家,班門弄斧,實在慚愧。”
“也不用太慚愧,一般慚愧就行了。”未少昀不太搭理他地站起身,在衛無暇再次開口前對赫連容道:“蓮蓉,陪我出去走走。”
這真是不禮貌,赫連容問的問題,不等人家回答就要離開。不過赫連容還是與衛無暇歉然一笑,跟著站起來,“奶奶,我們一會回來。”
老夫人點點頭,“少昀要是累了你們就先回房,我讓碧榮把飯菜送過去,智慧大師那裡明天再去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