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朝他撲上去。
那僧侶見他們不上當,便拿出佛珠念動咒語,眨眼間一張褐色牛皮出現在他手裡,他手一甩,將那張牛皮甩上天。褐色牛皮在天上不斷旋轉擴大,當來到姚懾他們頭頂的時候已經有半個房子大小了。
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納卡,突然將阿贊推倒,大喊一聲:“快逃!那是牛皮降!”
阿贊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得意門徒竟然是叛徒,他面目猙獰,雙眼陰森毒辣:“納卡,是你把他們放了?!”
納卡死死抱住阿讚的手臂,不讓他施法:“師父,我求你放過他們吧。”
阿贊看了一眼納卡,終於發現他放在眼瞼裡的鉛石消失了:“你對他用了情降?!”
納卡點頭,懇求道:“是的,我的心已經是他的了。師父,你就放過他吧。”
阿贊又將視線調轉到姚懾身上:“他沒有中降。他的心不是你的。”這一句話倒不是騙他,納卡也明白,雖然他的情降已經發出,可對方並沒有中降頭,也並沒有愛上自己。但是這是他第一次,也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次的愛戀,他不能讓他死了。
“沒出息的!快放開我!你繼承了我的衣缽,成為法力高強的降頭師,想要什麼男人女人沒有?為了一個男人,你竟然背叛我?”說著,他嘴裡念動咒語。納卡突然滾到一邊,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肚子就像氣球一樣,迅速膨脹了起來。
姚懾與睚眥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原本睚眥想讓他們窩裡反,趁機逃走。姚懾卻求他幫忙,睚眥不大願意,憑什麼他要幫覬覦自己伴侶的人?!
姚懾見睚眥不願幫忙,便強撐起上身,打算自己出馬。
睚眥沒法,怒喝一聲:“躺好!”心不甘情不願地銜著寶劍上前。此時卻有一臺重型機車疾馳而過,徑直朝那僧侶撞去。電光火石間,一起交通事故就這樣突然發生了。
“啊!撞到人了!我就說要你別開太快嘛。”三無抱怨道。
“沒死。”丹尼爾往前一看,一名穿著袈裟的僧侶被他撞到三米外,竟然只是捂著肚子呻吟著,看起來沒受什麼傷。
咒語中止,納卡的肚子慢慢消了下去。雖然不明白三無和紅毛老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不過他們出現得實在及時,姚懾抓緊時機大喊:“那和尚是壞蛋,道長幹掉他!”
丹尼爾沒有馬上動手,畢竟他是警察,在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那個和尚是犯罪分子之前,他不能夠隨意出手。三無卻沒管那麼多,銅錢劍挑著符紙燃燒:“好大的邪氣!吃本道長一劍!”說著,揮劍砍了過去。這和尚有這麼大的邪氣,絕對不是什麼好鳥。
丹尼爾一看心上人出招了,直接總不能袖手旁觀吧,再說這可是展現直接實力的大好機會啊。他下了機車,朝天一聲狼嚎,那赤裸的上半身長出了濃密的毛髮,他的臉也變成了狼的樣子。待變身完畢,他又抽出背上大刀,配合著三無左右開弓,夾擊目標。
姚懾終於明白為什麼這紅毛老外總是光著上身了,要是穿著衣服,有多少也不夠他撐破的;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上次丹尼爾和三無來他們家,睚眥會說家裡有狗臭味了,原來這老外是個狼人。。。。。。雖然狼和狗還是有區別的。
阿贊畢竟修煉了多年邪術,也不是省油的燈,東躲西閃,左逃右藏,還能趁機唸咒,召出他的絲羅瓶。
所謂絲羅瓶,有兩種,一種就是修煉飛頭降沒成功,只有腦袋和腸胃的降頭師;還有另一種就是降頭師養的小鬼,他們也是隻有腦袋和腸胃,又被稱為“人頭附肚童神”。
阿贊召出的就是他養的人頭附肚童神,這鬼童可與一般古曼童不同,殺傷力與邪氣都比古曼童大多了。它長著鋒利的牙齒,專門吸食活人動物的腦髓、血肉。
三無沒有見過這種玩意,戒備地退開。丹尼爾一刀砍過去,那絲羅瓶卻張嘴將刀咬住,兩邊一時膠著。阿贊趁機逃跑,三無追了上去。
睚眥並不把那小鬼放在眼裡,別說只是個小鬼,就算是鬼王他也照樣收拾了。他吩咐姚懾抱緊自己,嘴銜寶劍一躍而起。劍光閃過,那絲羅瓶被砍成了兩半,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隨後化作一縷黑灰,煙消雲散。
睚眥與丹尼爾對看一眼,三人循著三無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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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贊身上負傷,行動不便,其實並沒有跑多遠,他們一會就追上了。
“喂!是我先追上的!”
“親愛的,你先休息一下,讓我來!”
睚眥根本懶得跟他們爭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