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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半,宣正賢便起身離席,說是身體微恙,這便去歇息,眾人不免又是一陣關切。目送著宣正賢遠走之後,這才繼續吃酒撒潑,好不熱鬧。

再說那宣正賢提著燭燈,兜了一個大圈子繞到新房。

他沾了口唾沫捅破窗戶紙,但見果兒頭罩紅帕,端坐於床邊,一雙小手不住地絞著帕子,別提多憨羞可人。宣正賢頓覺心迷眼亂,魂不附舍,雄根*勃*起,漲痛難耐,這便顧不得許多,忙挨將進屋。

那果兒聽到響動,以為是吉正,鶯鶯細語道:“怎底沒鬧到通宵便散了?”

宣正賢胡亂嗯了一聲,這便湊上前去,輕嗅著果兒身上的脂粉香氣,只覺情難自禁,一把摟住果兒肩頭。果兒身子一顫,只當是吉正要與她親熱:“你且輕些,我著實怕疼。”

清早果兒便梳洗打扮一新,連早飯也不思量食,只是勉強吞了幾口,這便換了大紅繡衣候著成親。直到黃昏十分,這禮才行過。她本對吉正無甚感情,直到碑許配給他之後,才對他上了心思。但見吉正生得十分俊朗穩重,心下十分中意,只求夫妻百年好合,恩愛終老。

宣正賢聞得果兒問話,不禁淫*笑一聲。他吹熄蠟燭,一隻手探入果兒衫中,十分老道的捏著那對白嫩的乳兒,片刻功夫,便弄得果兒渾身癱軟,口中只道:“你且摘下我的頭帕,我們褪衣躺下再行那事……”

宣正賢並未搭理果兒,而是將手送進果兒褻褲中,不停地撫*弄*揉*搓,弄得果兒芳心蕩漾,嘴裡頭嗯嗯有聲,須臾,蜜汁便打溼了褲子。宣正賢見狀,便將她的褲頭拽到膝蓋處,並不全部脫*下,而是俯身將嘴蓋上那處未經採摘的玉*戶。但見那桃源洞芳草萋萋,桃花粉瓣中似有一條涓涓細流,配上修*長玉*腿,美不勝收。宣正賢賣力施展手段,玩得不亦樂乎。

果兒未經人事,哪裡受得這番折騰。她不由得春*意*勃*動,柳腰款擺,只覺下*身奇癢無比。情郎那舌頭進進出出好不忙碌,卻無法解癢,而是越弄越癢,越弄心越慌。她不顧得什麼矜持,猛地扯下紅蓋頭,便想抱住吉正,求他別再玩*弄自己,而是速速進來行那雲雨之事。

誰知她這一低頭,卻驚得是花容失色。那正在舔*舐自己玉戶的並非是吉正,而是宣家大老爺宣正賢。

果兒嚇得剛要尖叫,卻被宣正賢眼急手快按倒在床上。但見他一隻手掩住果兒嘴巴,另一隻手飛速解開自己的褲帶,攥著那硬邦邦的塵柄蹭著果兒那片草叢。

果兒的臉皺成一團,眼淚撲撲地滾落下來,她無意識地四肢亂飛,想要推開宣正賢,卻不知因她玉*腿分開,給了宣正賢可乘之機。

他將那雙腿扛於肩上,低沉著聲音說道:“你若是叫出聲引來旁人,這臉面上可難看得很。我定會說,是你輕*賤勾*引我,料想旁人也不敢多言。你身子已破,想那吉正會當眾休了你,單蓮也輕饒不了你,勢必將你趕出府。你若是依了我,待完事之後我便返回中堂,將吉正灌醉,待你們行房之時他糊糊塗塗不會察覺。”

面對宣正賢的威逼利誘,果兒恨不得咬舌自盡也不願遭受如此羞辱。

但那宣正賢似是明白她的想法道:“你這清白身子定要毀於我手上,無論生死。不過你若是現在死了,我這口氣定會報復在吉正身上,適才你們已拜過天地,他便是你的夫君,你死便死了,卻不想害了他罷。他上有父母下有弟妹,皆指著他在宣府拿到的月俸供養,我只若一句話,這樊城內看誰還敢用他?!”

“老爺,求你放過果兒,果兒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宣家。”果兒哭著說道。

宣正賢哪裡聽得進去,他扶正那根直挺挺的棒子湊近那戶,沾了些許汁水後,便要往裡直入。

果兒絕望地合了眼,只覺愧對於吉正,待被宣正賢奸*汙之後便投井自盡,再無貪生之念。

宣正賢見果兒不再掙扎,這便呵呵一樂,用手摸著果兒的玉*戶,那處上早是氾濫成災。宣正賢只覺摸起來滑膩膩,散著處*女芬芳,當下淫*興大發,低頭但見自己那物件已經漲得緋紅,氣勢沖天,粗大的經脈凸得甚高,這便毫不猶豫地猛刺下去。

至於是否如宣正賢所願且按下不表,再來說說中堂酒席,但見府中人不分尊卑,嬉笑打鬧,混作亂成一團,倒也透著喜氣。

三夫人單蓮不停地向吉正勸酒,分外殷勤,那吉正怎敢不從,這便一杯接著一杯地吃著,這酒本醉烈,加上吉正量淺,不一會就覺頭重腳輕,口中喉頭打架,只是不敢拂了單蓮之面,硬著頭皮往腹中灌酒。

但見他面染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