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姐姐也會幫襯著妹妹和弘曆的。”
宛如彷彿不知道烏拉納喇氏的深意,懵懂的看向她,“姐姐是爺的嫡福晉,弘曆的嫡額娘,有姐姐在妹妹自然放心。”
宛如的話讓烏拉納喇氏不禁氣惱,自己那麼明顯的暗示她不可能不懂,怕是害怕自己身體好了,若是生出嫡子反而威脅更大吧這個鈕祜祿氏真真不好對付,明明心裡急著除掉耿氏卻還能如此清醒不受蠱惑,以後定是心腹大患。
想到這裡烏拉納喇氏眉頭輕蹙,鈕祜祿氏的裝傻恰恰說明她的手裡肯定有著秘方,這讓她更加不甘心空手而回,暗示不行那便挑明瞭吧,對著梅嬤嬤使個眼色,梅嬤嬤會意的頜首,讓芳塵把送給宛如的東西呈了上來,謙卑的說道:“側福晉這話可是說到老奴心坎裡了,福晉對側福晉和四阿哥那是真真的上心,有什麼好東西心裡總是惦記著您和四阿哥,可是福晉這身子一病就是半年,我們這些奴才又沒有福晉想的周到,倒是怠慢了您和四阿哥,為此福晉沒少責罵奴才。這不福晉身體剛好點,就親自帶著東西來看您和四阿哥了,這綠野仙蹤是王爺賞給福晉的,福晉一直捨不得用,說是要留給側福晉您呢。”
“該打,誰讓你多嘴”烏拉納喇氏佯裝生氣的斥罵著梅嬤嬤,見宛如只是低著頭輕抿著茶水,心中陰霾,倒真的生出幾分怒氣,“主子說話,哪裡容的你插嘴,自己掌嘴吧”
宛如冷眼瞧著烏拉納喇氏和梅嬤嬤的雙簧,斂去嘴角的譏諷,連忙阻止道:“姐姐可使不得,要不是梅嬤嬤,妹妹怎麼知道姐姐如此牽掛妹妹。”
“奴才謝過側福晉,奴才知道側福晉寬厚,只是福晉也沒錯。老奴失了禮數理應當罰。老奴只求側福晉能看在福晉真心對待您的份上,幫幫福晉”梅嬤嬤說著跪伏在宛如面前。
宛如連忙扶她起來,讓個老人給自己下跪她怕自己會折壽,“嬤嬤這是什麼意思?”
“側福晉,您的醫術這麼好能不能給我們福晉也看看。”
“哎,這……”宛如為難的看著梅嬤嬤再看看眼中滿是希冀的烏拉納喇氏,最後嘆口氣道:“姐姐,妹妹手裡的都是些土方子,您……”
烏拉納喇氏眼中帶著感傷,悵然的說道:“妹妹若為難那就算了,姐姐早就看開了,不管怎樣姐姐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支援妹妹的。”
宛如看著烏拉納喇氏的樣子,再次感嘆她若是穿到現代絕對是一代影后啊既然她認定自己手裡有秘方,給她一個就是,反正她說實話烏拉納喇氏也不會相信,而且看她的架勢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便讓荷拿來筆墨,寫了一個不同於太醫們開的補身體藥方。
太醫們開的藥方往往都是溫和的,因為病人都是貴人,怕擔責任,所以但求無功不能有過。而宛如的方子卻有些猛,想了想又添些飲食的禁忌,以及藥膳堂的藥膳。然後將方子送到烏拉納喇氏手裡,一副猶豫的樣子說道:“姐姐若是信得過妹妹便照著這個方子用用吧,妹妹一直用的是這個方子,只是……”
烏拉納喇氏欣喜的看著藥方,聽到宛如的“只是”連忙凝神,仔細聽著。
“姐姐,還是找太醫看看的好,這些都是妹妹按照自己的身體定的方子,不一定適合姐姐。另外藥方下面的藥膳,姐姐一定要配著吃,妹妹就是因為以前……”說著眼神酸楚,自嘲道:“妹妹的病根已經落下,現在再吃這些藥膳用處也不大。”
烏拉納喇氏自是知道鈕祜祿氏從小被送養鄉下的事,本來她還在想既然鈕祜祿氏醫術精湛,怎麼可能三天兩頭生病,會不會是裝病。現在再想想便明白了,她的病至今未好,怕是因為那時沒有銀子食用這些藥膳而留下了病根。於是,不禁有些同情的看了眼鈕祜祿氏。
“妹妹別急,以後我會讓人準備雙份的藥,我們姐妹一起調理身體。”不僅可以防止這藥有問題,還可以落個人情。
“那就讓姐姐多費心了。”宛如驚喜的謝著烏拉納喇氏,心裡卻明白烏拉納喇氏怕是不放心,所以拉上她試藥。無所謂了,反正她出銀子,權當給自己的藥膳堂多拉些客戶。於是,烏拉納喇氏在宛如的眼裡便成了活的搖錢樹,笑的越發開心。
烏拉納喇氏見到宛如的反應,眼中閃過不屑,這鈕祜祿氏雖精明但是卻有著貪財佔小便宜的毛病,定是小時候窮怕了,這樣的一個人若說對爵位沒想法,她絕對不相信,只要鈕祜祿氏出手她就可以捉到她的把柄,到時她還不乖乖聽自己的話,弘曆也可以留著輔佐自己的兒子,畢竟若是府裡的阿哥總出事,她這個嫡福晉也無法向宮裡交代。
拿到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