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問心無愧就好,想到這裡,宛如也不再鑽牛角尖,朝李氏看過去。
李氏抱著弘昀的身體一抖,然後陰笑道:“嘿嘿……弘昀,乖,趕緊向你阿瑪求情,讓他放過額娘,我可是你親額娘啊,你總不能幫那個賤人而不要額娘是不是,你這麼不聽話,破壞額孃的計劃,額娘可是很生氣的,還不趕緊認錯,回頭再幫額娘對付那些女人,以後好好幫助弘時,討你阿瑪歡心……”
“額娘,你在說什麼?”弘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額娘,他小可也知道這些話不能亂說,連忙打斷她的話:“額娘,我替您向阿瑪認錯,陪你受罰。”
在真心粉的作用下,李氏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見弘昀不肯按她說的做,尖叫道:“什麼?你讓額娘認錯,額娘可不要被罰,果然是白眼狼,額娘倒是小瞧你了,為了得到你阿瑪的憐惜讚賞,竟然能大義滅親。是鈕祜祿那個賤人教你的吧,連自己的親額娘都能出賣,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烏拉納喇氏一看更樂了,母子兩窩裡反了。平日裡,李氏仗著自己兒女雙全,且府裡現存的阿哥格格全是她所出,她自己又是側福晉,一向很囂張。
其他的格格侍妾也沒少受她的刁難,現在看著這樣一出好戲,都暗罵她罪有應得,活該。
“額娘,我沒有——,姐姐也從沒說過您壞話”弘昀眼睛紅紅的,聲音沙啞。
“還沒有?瞧你叫的多親熱,姐姐?那是你姨娘,你阿瑪的女人”李氏眼冒紅光,狠戾的看著宛如道:“還真沒看出來,你姿色平平,倒是挺會迷惑人的,也不知道哪來的狐狸精。”
宛如憐憫的看著癲狂的李氏,突然發現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簡直就像是為李氏量身定做一樣。在她看來,永遠都是別人的錯,所有的人都要圍著她,捧著她,心理陰暗、自私自利、陰狠無比、偏執狂傲。
李氏扭回髮髻松亂的頭,步步逼近弘昀,怨毒的說道:“說——是不是你,告訴爺是我下的毒,除了容華沒人知道,連四喜也只是知道我要陷害鈕祜祿氏,沒人會想到是我害你。難道是你一直防著額娘,偷偷看太醫?”
李氏陰測測的看著弘昀:“你怎能不信額娘?額娘不會要你命的,你只要乖乖的配合就好,知道嗎,弘昀。”
宛如暗歎,李氏瘋了,她怎麼不想想,她一個母親向自己兒子下毒是多麼的不該,反而責怪自己的兒子不配合,甚至把毒解了以致她的計劃落空。
攤上這樣一個母親,弘昀何其悲哀。
聞言,弘昀如墜冰窖,猛的倒退一步,捂著心口身體後仰,摔倒在地。
“弘昀——你怎麼樣了?”胤校��幸簧���Χ宰帕跆�膠暗潰骸翱臁���純春腙澇趺戳耍俊�
劉太醫迅速的抱起弘昀,把他放在榻上,臉色嚴肅的把著脈,弘昀阿哥的身體,可經不住這樣三番五次的折騰啊。
胤禛陰狠的看了眼李氏,雖沒說什麼,可李氏卻看的明白,弘昀若是有事,她死定了。
胤禛顧不得處置李氏,一臉擔憂的陪在弘昀身旁,生怕他有個好歹。
弘昀的暈倒,胤禛剛才的凌厲目光,使李氏腦中最後的那根弦“嗡——”的一聲,終於斷裂了,對著宛如狂吼:“這下你滿意了,高興了——,兒子不認我,爺又想殺我,你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哈哈——,你高興的太早了,我死也不會放過你——”說完,瘋狂的撲向宛如,嚇得眾人連連後退,宛如被****在李氏前方。
宛如看著失去理智的李氏嘆口氣,並未動手,無論怎樣她都是弘昀的額娘,為了弘昀她也不能殺了李氏。
一直站在宛如身邊的萌萌,頓時怒了,敢向小姐動手,活膩歪了。手一揮,一縷清風吹過,李氏在宛如身前丈遠的地方,突然暈倒。
烏拉納喇氏等人暗叫可惜,要是來個兩敗俱傷多好。
李氏所為使胤禛的臉色更加難看,厲聲的說道:“來呀,李側福晉得了失心瘋,需要靜養,把她送回玉版院,終生不得出院。”掃掃周圍蠢蠢****的蠢女人,怕她們再利用李氏鬧出什麼么蛾子,連累了弘昀弘時,補充道:“也不許任何人探望,違者,杖斃”
李氏被囚禁,那弘時——
想到這裡,烏拉納喇氏以及其他女人都望向胤禛,或理所應當、或羞澀、或期待,盼望他開口讓她們領養弘時。
烏拉納喇氏最開心,和李氏鬥了這些年,她終於倒了。自己註定無子,又是嫡福晉,身份擺那,爺還能越過她讓別人領養弘時。再說,現在府裡除了她,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