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算你拿著筆欺負我這傷患的事情。”撇了撇地上五馬分屍的上等端硯,再掃了眼宛如手裡的作案工具——狼毫毛筆。
“啪”宛如扔掉毛筆,臉不紅氣不喘的說:“是誰那麼沒品,怎麼能欺負病患呢,尤其是貝勒爺您這樣身份高貴的病患?”
瞧著胤禛無奈的表情,宛如眼眸閃過狡黠的光芒,哼,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比臉皮厚咱也不輸你,驕傲的揚揚下巴。
胤禛捏捏宛如的瓊鼻,寵溺的說道:“好,不是你。”在碰觸那滑嫩如脂肌膚的瞬間,心裡劃過異樣,眼光閃爍,喉結蠕動。
怎麼辦,真的很誘人呢?
“喂…你,趕緊起來。”丫的,你不是病人嗎?那怎麼還到處發*。感覺到胤禛身體的變化,宛如身體一僵,臉上發燙。
“別動”低沉的嗓音在宛如耳畔響起。
宛如一個哆嗦,立馬停止了掙扎,帶著哭腔說道:“好,不動,我不動,不過你可別亂來啊”
宛如是真的急了,雖然上輩子她不是個老女人,可這一世她還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小閨女呢。
該死的,這丫頭為什麼總是那麼迷人,他明明不愛女色,可是為什麼一對著她,他總是那麼容易衝動。
胤禛壓制下身體的躁動,剛要說話,就被飛來一腳踹下了床,沿途的桌椅四分五裂,整個人呈大字嵌在牆壁上,慢慢滑落,在牆上留下猩紅血跡。
“咳…咳…”丫頭,你太狠了。
胤禛左手撐地,吃力地拖著骨折的右腿靠著牆坐下,“嘶”好痛,就連後背也是火辣辣的疼,眉頭緊蹙,傷口怕是裂了吧。
遠處的宛如,這才想起胤禛還帶著傷,看著他白色衣襟上暈染開來的血色牡丹,頓時慌了,滿臉愧疚,手足無措地說道:“對不起,那個…我…我一時激動忘了,你受傷了,下次我一定輕點”
見胤禛痛的直冒冷汗,連忙拿出回春丹,給他服下,又捏碎一顆灑在他的傷口上,直到血止住,宛如才鬆口氣。
胤禛眯著眼享受著,覺得小妖精哪怕是慌亂的一面也是那麼迷人。就是說的話有些煞風景,她可不是普通人,再來一次,他就沒命了,不過能享受她的親手照顧也算值了。
宛如看胤禛臉色好了許多,就扶著他重新躺回床上,細心地蓋好被子,關心的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我渴了,想喝水”順杆子往上爬的提要求。
“哦,好”
宛如轉身看著地面殘缺不全的桌椅,四碎的茶具,頓時鬱悶了,可若是再叫奴才來送,又怕胤禛等急了,於是直接從空間取出一杯湖水送到胤禛面前。
胤禛眸中幽光一閃,又來了,東西是從哪來的?
“給,喝吧。”
胤禛挑挑眉,看著宛如,這丫頭不會是想讓他自己動手吧,他好歹是她的男人。
宛如見胤禛盯著自己,不動。暗忖,他應該是傷重手動不了,出於男人的自尊又不好意思開口求她。他本就有傷,自己那一腳又是含恨而出用了五分力,他要沒事才怪。
看著胤禛胸前的血色牡丹,宛如內心小小掙扎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喂他,誰讓她心地善良來著。小心避開他的傷口,扶他坐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端起茶碗送到他的嘴前。
胤禛輕抿一口,眯著眼睛悠哉的享受著,軟玉溫香在懷真好。當然,要是兩人的位置調換一下他會更開心,雖被她抱著也不錯,但總有那麼一絲彆扭。
“四爺,您沒事吧”
蘇培盛突然推開門,闖了進來。
看著自家主子一臉愜意的躺在鈕祜祿格格懷裡,像只溫順的波斯貓,呸呸呸,是老虎。本來慌張的胖臉,頓時滿是驚愕。
話說剛才,他在門外突然聽到廂房裡面,“噼裡啪啦”那麼大的動靜,眼皮直跳,怕自家主子出事,猶豫再三還是闖了進來。
可是主子這表情哪像出事。主子您別瞪了,奴才這就出去。
蘇培盛正要悄悄退出去,只聽“嘭”一聲,自家主子被扔了出去,不忍心的閉上眼睛,暗道,主子這是不是痛並快樂著?
再說宛如,她因蘇培盛突然闖入,慌亂中再次把某四扔了,看著某四躺在床上呲牙咧嘴,更加愧疚。想道歉可又拉不下來臉,突然看見偷偷往外挪的蘇培盛,驚喜的叫道:“蘇總管留步。”
“奴才在”
蘇培盛很想哭,很冤枉,他真沒想壞了爺的好事,偷瞄眼格格背後正黑著臉拿眼刀剜他的主子,心中小人內牛滿面,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