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面前,“櫻花。”
櫻花?原來如此,宛如緊繃的心鬆開,與此同時,心底莫名的失落,可是瞥到某四似笑非笑的嘴角時,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眼角直跳,火氣蹭蹭的往上冒,剛想發火,顧盼流盈的眼眸一轉,不怒反笑,纖細的手指朝著某四微勾。
見胤禛遲疑,柔荑小手貼上某四健碩的胸膛,玉指指尖在上面畫著旖旎的圈圈,臉上帶著魅惑的笑容,使胤禛心神一晃,呼吸一陣急促。
丫頭,你這是在玩火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叫囂,胤禛眯著眼看向宛如。
那又怎樣?宛如不在意的挑挑眉,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求而不得是她對他的懲罰呢?誰讓某四戲弄她。
見胤禛極力壓制忍耐的樣子,宛如莞爾一笑,華麗麗的轉身,得意的揮揮衣袖,帶走一片淡粉,留下某四湮沒在櫻花海里,臉上帶著又愛又恨的表情,最後無奈的撿起地面的書卷。
午睡醒來的弘曆,感覺到自己額孃的氣息,本欲尋去,卻被蘇培盛攔了下來,察覺到庭院傳來的另一股熟悉氣息,弘曆悶悶不樂的蹲坐在門檻上,瞅到一旁的蘇培盛,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見此,蘇培盛下意識的打個冷戰,四阿哥,奴才也不想的,可是奴才若是放您過去,打擾了主子和側福晉獨處,您是沒事,奴才可就慘了,以前的經歷那是歷歷在目啊可憐他掉下去的十幾斤,最近才補回來。
還大總管呢,真窮,連塊像樣的玉佩都沒有。弘曆打量著蘇培盛腰部的平安扣掛飾,嫌棄的搖搖頭,“看來只能算了。”隨後從荷包裡翻出一個瓶子,笑著點點頭,看向蘇培盛,“本想著你有玉佩的話,放你一馬,現在只好給你試用一下三哥的藥粉了。”
聽到前一句話,蘇培盛暗自慶幸,還好自己聰明,自從知道了四阿哥的嗜好後,從不帶玉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