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老實待在屋裡吧。剛好還沒看生日禮物呢。
有納蘭性德的墨寶,不用猜就知道是清秋送的。呀,這套**衣肯定是彩荷做的。藥瓶?宛如拿起一看,滿頭黑線,媚藥肯定是萌萌的傑作。最新的雜記,這是幽蘭送的。匕首,暴力啊,一定是邢星送的。檀木扇,嗯,是李餘先生的。看看蔡偉的,哇,康熙的墨寶都被他弄到手了,厲害。還有嬤嬤送的象牙筷子,也不好找啊。
宛如眼睛彎成月牙,越看越喜歡,很有他們的風格。不過脖子裡的是誰送的?真漂亮,符合她的審美觀。
“彩荷,這珍珠吊墜誰送的?”
彩荷放下手裡的繡品,抬頭看著自家小姐,看來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可能是郡王送的吧昨天是他送您回來的。”
“有嗎?”她怎麼不記得了,捏著下巴用力想。
“算了,禮物不收白不收。下次他過生**記得提醒我啊,來而無往非禮也,這可是最基本的禮節。”宛如煞有其事的說著。
沒有察覺到彩荷古怪的表情,自家小姐和郡王的關係好了很多。
書房內,胤禛看著桌案上的摺子,蘇培盛在一旁磨著墨。
清茗恭謹的說道:“主子,皇上對此次刺殺事件十分震怒,領侍衛內大臣鈕祜祿·尹德(溫禧貴妃的胞弟,胤俄舅舅),因御林軍護駕不力,差點被革職查辦,是十阿哥求情,才減為罰俸三年;豐臺大營護軍副統領扎德,是…皇上因其失職,將其貶為三等侍衛:鑾儀使隆科多也因此事被降為一等侍衛;主子您吩咐留意的鄂爾泰倒是因護駕有功,被升為一等御前侍衛。”
胤禛看了清明一眼,扎德是太子的人,他是知道的。看來,皇阿瑪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太子呢。
“這次刺殺,是天地會的分舵主木頂天策劃的,他似乎掌握了一種奇毒,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不過中毒者只有一個月的壽命。他就是靠此把天地會的人滲入行宮的。屬下無能只能查出他是為了家人復仇,卻查不出他的具體身份。”
胤禛揮揮手,淡淡說道:“罷了,畢竟根基有限,查出這些已經不易了,繼續派人盯著太子他們。”
然後又問道:“蘇培盛,畫舫準備好沒?”
蘇培盛弓腰回答道:“爺,已經準備好了。”
“去請格格,就說今日煙雨微蒙,煙波湖的雨中荷是難得的好景緻,若有興趣不妨來一起觀賞。”胤禛半倚在椅背上,眯著眼,把玩著拇指上的羊脂玉指環。
“嗻,奴才這就去接格格。”主子的意思夠明顯了,他得好好想想,怎麼說動格格。
“小姐,去吧,咱們沒能去成塞外,看看這湖光之色也不錯啊”萌萌可憐兮兮的看著宛如,展開眼淚攻勢。
幽蘭眸中滿是綠光,興奮地說著:“帶些小菜,在畫舫裡飲酒,賞雨觀荷,多麼詩情畫意啊”
“採點蓮蓬可以煮蓮子茶。”彩荷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要不要再帶著蓑笠、魚竿來個雨中垂釣呢?”宛如無奈的翻著白眼,說道:“去就去吧,那煙波湖雖說晚上去過,不過肯定沒現在有意境,要帶什麼你們自己準備吧。”
宛如右眼直跳,也不知道怎麼了。
手伸出窗外,感受著細雨,不大。用傘遮雨剛好,不用披斗篷了。
她身襲鵝黃色緞織暗紋長裙,外罩淡綠色琵琶襟衣衫,小兩把子頭上斜插一支淡紫色水晶蓮花簪和一朵千瓣掐絲赤金菊步搖,走起來,清脆悅耳。
一把油紙傘扛在肩上,漫步在零星飄落的煙雨中,無限遐想,不知那江南的煙雨迷濛,是否像這皇家園林一樣典雅不失莊重。那金陵、揚州二十四橋、杭州西湖、周莊的景色又是怎樣一番景象。
煙波湖上,胤禛身著黑領黑邊滾銀繡紫色長袍,外罩一件乳白色的亮綢面對襟短褂,如謫仙般尊貴、飄逸。坐在船頭沏著綠野仙蹤,嫋嫋茶香於濛濛煙雨中纏繞。
堤岸上,纖纖素手撐著的油紙傘下,露出倩麗容顏,玉足輕移,衣袂翻擺,一雙明眸顧盼生輝撩人心懷,淺笑嫣嫣的看向胤禛。
胤禛叫奴才將畫舫靠岸,很自然的對宛如伸出手。
宛如微愣,然後把手放在他的掌心,想著人家四四如此屈尊扶她,不給面子不好,便扶著他上了畫舫。
胤禛細心地接過油紙傘,遞給奴才,對她說:“外面潮溼,進畫舫裡面吧。”
宛如點點頭,跟著進去了,接過胤禛遞給的她茶碗,小抿一口。
“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