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大晚上的拿杯子出氣。”剛走進繼德堂的石文柄看著金絲繡成的金龍綵鳳地毯上,四碎的上好元花瓷以及還冒著熱氣的水漬,暗自抹下額頭,幸虧躲開了。
“哼,孤這個太子還算是太子嗎?自從叔公索額圖去世後,孤的兄弟們一個個都快爬到孤的頭頂了,皇阿瑪對孤也是越來越不滿了。現如今,連一個蒙古格格也敢給孤使架子,她算個什麼東西?什麼身體不適,不宜見客,那胤眩�趺唇�チ耍空饈竊詿蜆碌牧趁婺亍�
胤礽怒不可遏的大叫,使他身邊的太監宮女們一個個都膽戰心驚,生怕一個不好惹來皮肉之苦。
“太子爺,何必憂心,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那個位子早晚是您的。到時,您還怕沒辦法收拾他們,使他們後悔?”石文柄並未因胤礽的態度而動氣,親自沏碗茶送至胤礽的面前。畢竟他的女兒是太子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唯一可惜的是自家女兒不爭氣,未能誕下皇子。
“孤十四年成為太子,迄今為止,已經做了三十年的太子了,而皇阿瑪龍體康健,至少還可以再活十幾年,你讓孤一直這樣屈辱的忍下去?更何況,現在孤的那些兄弟們個個都已羽翼豐滿,就算孤等得了,怕是他們也等不急把孤扯下這個位子”
“太子,您難道忘了,還有天災**這一說?”
“你想……”弒君胤礽剛端起的茶碗,再次滑落,震驚的看著滿臉笑意的石文柄,竟忘記了腿上被熱茶燙傷的疼痛,眸子裡滿是掙扎,他們父子終要如此嗎?他自幼蒙皇阿瑪親自撫養,言傳身教,授以治國之道,並多次奉命監國理政,代為郊祭、祭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皇阿瑪對他的信任以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