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後個安氏在東側園門口翹首以待,就連耿格格也偶遇了一次。鬧得胤禛煩心不已,便不再踏進後院,每日只是歇在東側園書房。
烏拉納喇氏便每天來此送吃食,噓寒問暖,胤禛雖不耐也未因此駁了她的臉面。因她是嫡福晉,又是十幾年夫妻,他雖不滿她稱病不去侍疾,但還是給了她福晉應有的體面。畢竟丫頭最不耐這些事情,內宅還要靠烏拉納喇氏來管理。
過了幾日,烏拉納喇氏見胤禛始終未曾因她沒去侍疾的事而怪罪她,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小心的試探道:“爺,鈕祜祿妹妹見臣妾身體虛弱不能去侍疾,主動代臣妾去,臣妾也不好拒絕。”
聞言,胤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烏拉納喇氏心裡打個冷戰,連忙說道:“臣妾是想,妹妹畢竟侍疾有功,要不要把她晉位成側福晉,以妹妹的功勞,眾姐妹都是服的。”
胤禛似是不在意,淡淡的回道:“生了子嗣再說吧。”看了看外面黯淡的夜幕,又道:“福晉,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吧。蘇培盛送福晉回去。”
“福晉,請。待會兒天黑了,路不好走。”
烏拉納喇氏還沒來得及高興胤禛對宛如的冷淡,就聽見胤禛趕人的話,只好失望地隨著蘇培盛離開了。
胤禛眯著眼,把玩著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
丫頭是什麼人,這些女人又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裡清楚,一個個怕死,躲還來不及,怎麼會想著去侍疾,這是見他好了,怕他對丫頭格外看重,上眼藥來了。還這麼齊心協力,連一向本分的耿格格都沒落下,就不能消停會兒,心裡整天算計著別人。
他以前怎麼會覺得這些女人還是有幾分韻味的?眼光真的很有問題,胤禛不禁反思。
胤禛進入雅蘭院時,在宛如眼裡看到了詫異,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以至於這丫頭以為他冷落了她?他可是為了配合她,知道她討厭被人關注,也怕自己頻頻來,讓後宅的女人都盯著她,惹她煩,才好不容易忍了五天沒來。
見不到她,他心裡總是空蕩蕩的。還有吃食,吃慣了她準備的飯菜,府裡的飯菜簡直難以下嚥,幸虧他對吃的不挑剔。
兩個人安靜的用著晚膳,彼此夾著菜,空氣間瀰漫著溫馨的味道,讓胤禛心神放鬆,貪戀。
晚膳後,宛如湛杯茶遞給他,問道:“你看起來很累?”
“想你想的。”胤禛把無賴發揚光大。
她無聲的罵他無恥,歷史上怎麼沒寫他也是個嘴貧的人呢?紅著臉扭頭,不理他。
宛如嬌羞的樣子,惹來了胤禛的低笑,真可口啊,什麼時候能再吃一次,眼睛灼灼的看著她。
宛如感覺著那熾熱的目光,暗罵:難道那些女人還沒餵飽你嗎?來她這發*。突然眼珠一轉,美麗的眸子帶著憐憫,看著他搖頭嘆氣。
胤禛納悶兒的看著宛如,問道:“怎麼了?”她那表情是什麼意思?他很可憐嗎?
“哎,其實吧,我也挺同情你的,為了穩定大清,皇上經常拿你們這些皇子聯姻;同時,你們為了拉攏勢力,也要娶些不喜歡的女人,這是紅果果的身體交易啊為了讓皇上和那些人滿意,您老對後宅的那些女人,是xx陪吃帶養孩子……”
本來宛如說這番話,是為了噁心某四,可是話到最後把自己給噁心的說不下去了。
不過能看到某四冰山臉崩潰的樣子,她的心情還是很舒暢,誰讓他戲弄她來著,來而不往非禮也。
胤禛額頭青筋直跳,這女人還真的什麼都敢說,不過這樣一想他自己還真是蠻可憐的,搖搖頭,他怎麼也被傳染的抽上了。
宛如要是知道了,肯定對他鄙視之,外加毫不猶豫的罵回去,你才腦抽你quan家都腦抽,老康是,你是,你兒子也是,整一個腦抽家族
海榴苑,閃爍的燭光下,烏拉納喇氏心不在焉的縫製著衣物。
“啊……”烏拉納喇氏輕呼一聲,看著食指上殷紅的血珠,滿口苦澀。
梅嬤嬤剛開啟簾子,走進來,就看到自家福晉在發呆,看著她被刺傷的食指,心疼的說道:“福晉,您這是何苦呢?離王爺生辰還有大半個月呢,不必這麼著急,即便來不及,也可以讓芳塵她們做嘛,怎麼又熬夜趕製?仔細傷了眼睛。”
烏拉納喇氏苦笑道:“不如此,又能如何?爺反正也不會來這海榴苑,海榴?石榴?日日虛等,怎麼可能多子多福?”想到胤禛的冷漠,她內心酸澀不已。
梅嬤嬤拿藥膏的手一僵,心裡嘆口氣,王爺對福晉的冷淡她也是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