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本想學烏雅氏(曾經的德妃是佟貴妃身邊的女官)爬上龍床,奈何被良妃發現調離了她的身邊,因此懷恨在心,趁機換了良妃的參湯,可是後面的一些列資料卻顯示那女官乃是烏雅氏的遠房侄女,曾被人看到多次與胤禛巧遇,雖未指明乃是胤禛所為,卻處處指向胤禛和烏雅氏。
這是覺得他老了,不中用了,所以都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了,是認為他查不出來,還是自信他查出來也對他們無能為力!
想到這裡,康熙眼瞼低垂掩去眼底的倦色和陰沉,身為帝王最不願意承認的便是自己老了,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臣子尤其是有野望的皇子自以為是,有不臣之心,迫不及待的想取而代之。
胤礽,他給了他機會,相較於他心裡意屬的老四,他給了胤礽再次成為儲君的資格,只是胤礽太讓他失望了,雖然比著多年前收斂低調了許多,但也只是僅此而已,骨子裡的乖戾兇殘並未改去,若是胤礽繼位,除了那些尚年幼的皇子外,其他的皇子以及子嗣只怕都難以逃脫他的毒手,那對大清來說可謂是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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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掐架求訂閱、求粉
至於胤禩,他素來心思奸猾,處處學他,施恩於天下,妄圖拉攏人心民心,可就是如此一位人人稱讚,禮賢下士,帶人溫文爾雅的君子,為了皇位竟然算計自己兄長的妻女,俗話說禍不殃及妻女,胤禩此為可見其性陰險狡詐,昔日能設計胤礽,今日可以陷害老四,怎知他明日不會謀害自己!
而且,他才是大清的君主,這天下是他的天下,大清的繼承人只能由他來選,想挾眾威逼他就範,他豈能讓他如願!
只有老四沒有被權勢迷了眼睛,他自然明白老四不像他表現的那樣淡薄無心皇位,可那又如何,身為皇子若連一爭的勇氣都沒有,那就枉為愛新覺羅家的皇子,他意屬的繼承人就應該像老四這樣忠君純孝,兄友弟恭,真心實意的為大清辦事,而不是藉機撈好處,培植黨羽壯大自身的勢力,眼睛總盯著他屁股下的寶座,迫不及待的攬權,盼著他早死,想取而代之。
如今只看面對胤礽和胤禩的聯手算計,老四如何破局,自己欣賞的那些品質是否能保持住。
清冷的彎月在蒼穹裡穿行,悄然隱沒在天際,剩下一片青灰色的回光在盪漾,少頃,東方天際逐漸蔓延開一片魚白色,和大地萬物身披的雪白輕紗交相輝映,漸漸的染上一層金黃色,預示著即將迎來雪後初霽的一天。
宛如是在小包子的嬉笑聲中醒來的,看著他們在院子裡玩雪橇,堆雪人。不禁莞爾一笑,可一想到不知隱身於何處的黑鳳,眉黛間多了幾許清愁。
黑鳳的事,彩荷等人均不知道。看著立於玻璃窗前,眼含愁緒的宛如,誤以為深夜才回的宛如被包子們吵醒沒睡好。便欲出聲讓萌萌帶著小包子們去外院玩耍,被宛如制止了。
宛如用早膳的時候,胤禛已經下早朝回來,告訴宛如良妃清晨的時候醒來了,因著良妃病重康熙‘憐惜’胤禩一片孝心,放他一個月長假,並准許他留宿皇宮。讓他可以安心的服侍良妃以盡孝道,另讓宜妃調查調換參湯之人的幕後指使者,由太子妃石氏襄助。
看著胤禛嘴角的譏諷,宛如問道:“是太子動的手?”
胤禛點點頭,“太子在經歷了一廢后學會了隱忍。李氏和更根差點出事,便是他和胤禩的一場博弈,昨日嫁女的富商叫陶元,女兒嫁的是從六品翰林院修撰陸偉,算是填房的正妻。陸偉是胤禩的門人,而陶元是江南管糧同知朱永的姐夫,管糧同知乃是江南漕運體制內的一個肥差,盯著的人自然多,朱永原本是太子的人。只是一廢太子後,朱永為了保住自己的官職,透過陶元和胤禩搭上線,一個得了靠山,一個得了錢財。”
“昨日保泰福晉的生辰宴便是一個誘餌,以李氏愛炫耀攀比的心思定會去赴宴。那匹馬事先被釘子餵了‘醉紅衣’,平時沒有任何問題,一遇新娘花轎上塗抹的薰香,便會發瘋,若是按胤禩的計劃,馬車衝入人群必然會有死傷,新娘、李氏和更根也會受傷,再加上事先隱跡於人群和送親隊伍裡的滋事者,定會將事情鬧大,再由陸偉和諫官進諫,那樣無論在皇阿瑪心中,還是在百姓眼裡,我都會成為一個仗勢欺人的人。”
說著這裡,胤禛不禁譏笑,“可惜,老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