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裡!
穿過縱橫交錯的竹子,透著低矮寬大的窗子,弘升看到了那設計簡單卻透著華貴的溫泉池子,地面和池子都鋪著打磨光滑的白玉石,四面各有一隻白玉雕成的鳳凰,從其嘴內不停的吐著泉水,所以整個池子裡的泉水都是活水。
氤氳的水汽不停地從池子裡翻騰而出,以各種形態消散,最後飄出窗外,造成竹林的仙境。
隨著不斷靠近,弘升的心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如同不安地小鹿,只能不停的深呼吸,安奈著激動的心緒,仔細掃視著室內的情況,尋找心中的佳人。
嘩啦,破水聲!水中的布耶楚克猛的浮出水面,烏黑順滑的青絲緊貼著脊背,晶瑩的水珠順著凝脂柔滑的蜜色肌膚滑落,水珠滴入池子的聲音輕微卻激盪著弘升的心絃,腦子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勾勾的盯著那個惑人的背影,艱難的嚥著唾沫,下意識的靠近。
咔嚓!枯枝被踩斷的聲音。
“誰!”原本心不在焉的布耶楚克,立馬機警的回頭,當看清僅著褻褲,袒露著上身,鼻子下掛著兩行紅色的****,眼中帶著猥瑣的炙熱時,腦袋轟的一下炸了,“啊!yin賊!”
惱怒的叫聲響徹竹林,激的滯留林中的鳥群紛紛飛走。
與此同時,布耶楚克立馬將身體浸入水中,抓起手邊的酒杯摔向弘升,而弘升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被砸個正著,額頭迅速鼓起一個紅包。
正讓宮女們幫著擦拭頭髮的靜怡,聽到布耶楚克的怒叫聲,連忙帶著宮女們跑了進來,看到窗外色迷迷的站在那兒,意圖不軌的弘升時,俏臉上滿是寒霜,一邊安撫著受到驚嚇的布耶楚克,一邊指揮著幾個手腳麻利的宮女將弘升綁了起來。
布耶楚克的性格哪怕再豪爽,她也是一個女子,被一個男人看了身體,尤其還是一個猥瑣,品行惡略的男人,想死的心都有,虧得靜怡一直陪著她,和她說這話,轉移著她的注意力。
這事捂不住,也不能捂,畢竟兩人的人身份都不一般,若布耶楚克只是一個沒身份的女子,這事根本不算事;反過來,弘升若只是個無名的奴才,殺了也便算了。
可如今,靜怡只得派人偷偷的給太后送信,看怎麼處理,其實她的心裡很清楚,布耶楚克的後半輩子怕是毀了,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必須嫁給弘升,這便是她們女人的悲哀,哪怕你是受害者。
慈寧宮,宛如正陪著太后和各宮的娘娘說著話,當然話題不外乎養生和養顏,突然,桂嬤嬤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在太后耳側低語一番。
下一刻,太后的笑容凝滯,惱怒的拍著桌子,對著正在和人嬌笑低語的宜妃大聲斥道:“都是你們慣養出的孽障!”
大殿內,瞬間一片寂靜,都不知道為什麼素來得太后青睞的宜妃,竟被太后如此斥責,但眼底都帶了那麼一絲幸災樂禍。
宜妃先是一愣,隨即心裡咯噔一聲,暗叫不好,不會是弘升那個兔崽子色心不改,****了那些蒙古格格吧!若是如此,將錯就錯,娶了那女子也不錯,不僅可以平息了這件事,還可以給弘升找個有實力的岳家。
不得不說宜妃不愧是四妃之一,僅憑那麼一點端倪便猜出一部分實情,而且也已經想好了對策,只可惜事情遠出乎她的猜測。
宛如本就離得近,而且以她的修為,桂嬤嬤的話根本瞞不過她的耳朵,心中感嘆,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還好她的弘曆,至今為止也沒表現出,如歷史上的弘曆那樣好**的端倪,看來她的教育還是很成功的。
太后臉色凝重的對著宛如說道:“丫頭啊,你陪哀家走一趟吧!”有這丫頭在,布耶楚克即便出事也可以及時救治。
在太后和宛如離開大殿後,那些宮妃們也一個個跟了過去,見太后是朝著偏殿而去,心裡更是好奇,畢竟她們都知道,那裡住著蒙古的幾位格格。
在庶妃石氏宮殿裡陪著小愛人的康熙,也接到了太后派人傳去的信,愉悅的心情霎時消散了幾分,囑咐她小心,不用急著去赴宴,便離開了那裡,朝著慈寧宮而去。
而此時,胤禛、胤俄和胤祥,也正走在去慈寧宮的路上,只是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胤俄還在那向胤祥繪聲繪色的說著腹黑宴的菜色。
因著良妃的身體自打入秋後便一直不好,胤禩和嫣然常常帶著可愛機靈的格佛賀看望良妃,格佛賀很懂事,不鬧也不頑皮,常常逗得良妃大笑,使一直精神懨懨的良妃精神好了許多。
如同往常一樣,胤禩陪良妃,一起看格佛賀搞怪,嫣然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