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錢,明擺著和我們應元宗過不去。”鄭師兄十分氣憤,見宇文浩等人來了,更是絲毫不懼對面幾人。
看著旁邊的夥計手上拿著一個金黃色的方印,應該是一件上品元器,和鄭師兄之前用的都有些類似,看來鄭師兄還是喜歡拿巨印砸人。
“因為來了幾個幫手,語氣就硬了很多啊,應元宗難道就養你們這些廢物,一把年紀了才修煉到引氣期七層,看來是打著應元宗招牌的騙子吧。”
其中一位年輕修士不陰不陽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們夔牛宗的人難道都和你一樣沒有教養,還是你們幾個都是專門敗壞夔牛宗名聲的騙子。”
夔牛宗與應元宗本來關係就不睦,平時弟子相遇總會爭鬥一番,甚至不少弟子暗中死於對方之手。
不過雙方雖摩擦不斷,卻未有大規模爭鬥,對於低階弟子之間的爭鬥,大家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就算是有所死傷,也不會驚動高層。
“找死。”
剛才說話的那位夔牛宗修士雙手一揮,宇文浩幾人只覺的眼前一陣模糊,如置身於濃霧之中,卻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機傳來,連忙施展土盾術護在身前。
只見數十根金靈針射在幾人的土靈盾上,土靈盾瞬間黯淡消失。
好厲害,居然水霧術和金針術同時施放,幸虧是分別射向三人,要是隻針對一個人的話就危險了。
倪老怪站在宇文浩等人旁邊不遠,在其身上感覺不到任何靈氣波動,那年輕人以為他是普通凡人一個,當然不會朝他出手。
而倪老怪見那位剛剛突破聚元期的老頭並未動手,便也站在旁邊,一個引氣期九層的小傢伙應該暫時還傷不到三人。
“幾位前輩請息怒,千萬別再動手,小店可經不住你們折騰。”那位掌櫃見鄭師兄等人就要施展法術還擊,連忙哭喪著臉叫了起來。
旁邊圍觀的眾多修士聽說他們分別是應元宗和夔牛宗的弟子,當然不敢上前多嘴,那可是附近萬里數一數二的宗門,隨便哪個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