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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對賭

估計在黑市裡,這麼漂亮的女人也絕對不多見。緩緩走到我面前一對雙胞胎美人,一樣的柳葉彎眉,櫻桃小嘴,而最讓我眼不能眨的,是那雙如寒冬之中火一般的眼睛。

我的定力就算夠強了,但那雙眼睛就像鬼差手裡的捆魂鎖一般,捆住的恰巧是我的眼睛。

張勇還不如我,我至少看了兩眼之後還能挪開,可張勇就好像被石化了一般,就那麼愣愣看著。

“噗嗤!”

給張勇遞紙的那美女陰魂,忽的嫣然一笑,而張勇手裡的筆直接掉到了地上。

“二位公子,請把暗價寫於此紙之上。”

我細細觀察後發現,這一對雙胞胎還是有些區別的,在他們的臉上各有一顆針鼻大小的痦子,一人的在左,另一人的在右。

我有些黯然,在這一刻想起了小冉,在我眼裡只有她最美,我也只看她的臉永遠也看不夠。

我低下了頭,再不去看眼前的美豔,心裡想著小冉。

方老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我的思路:“這第一局的提示只有一個字,就是豔冠群芳的豔字。”

我不知道方老給出提示的原則是什麼,會不會就是看到這眼前的兩位美豔妖女,就隨便給了個提示。

稱得上豔的東西很多,而且各人心中的豔也不相同,山水可稱之為豔,花草魚蟲也可稱之為豔,當然美貌之人更可稱為豔。

我搖了搖頭,只從這提示中就貿然出高價,有些太激進了些。

既然這提示我想不出什麼,那麼隨便出個低價,還不如寫個零。

我在紙上寫了個零,放進嚴實的信封之中交給了身旁的美貌陰魂。

“有勞姑娘。”

我本是出於禮貌隨口一說,可誰知那女魂卻兩腮微紅,輕柔說道:“公子叫我小柔就是了。”

我心神又是一蕩,這本是出於男人本性,可卻讓我有些厭煩。我未在說話,看著小柔把紙遞交給了方老。

這一次出價不出意外的是張勇勝了。我本來以為方老看到我紙上的零時肯定會有些吃驚,卻沒想到他半分驚訝的意思都沒有。

這賭局的暗價雖以最後一次價格為交易價格,但出價之後是會相應進行減少的。其實不考慮真金白銀的問題,這卻是個挺考驗心理的遊戲。

第一次出價我雖然不知道張勇出了多少,但如果我們都是十方的底金的話,他現在的總底金就已經比我少了,如果只是一把定輸贏,我全部壓上肯定就算贏了,只是規則裡已經講了,最開始的三局中是不可以如此出價的,而且張勇還有其他底金,這已經是他表明了的。

這賭局有意思就有意思在不是一局定勝負,是要贏三局,還是連贏三局。而且這還不算完,遊戲裡的獎品,又讓參與者在遊戲中有了拘束。

“第一局張勇勝!第二局出價開始,這一次的提示是兩個字,兩位可要注意聽了。”方老說完,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這兩個字就是‘此山’。”

這次的提示內容似乎比第一次豐富了許多,至少能從方老吟的這兩句詩中找尋些線索。

《題西林壁》這詩可以說是個中國人都聽過,意思也並不難理解。為什麼不能辨認廬山的真實面目?就因為自己正站在山裡。

那如果把這意境放在此時我的處境上,那也就是說我之所以猜不出這麻布袋裡裝的是什麼,因為我也正在這麻布袋裡??

這解釋怎麼讓我更加糊塗了?遮住我的眼睛的就是這東西本事?我還是想不出來,也還是不太懂。

張勇已經寫出了暗價,而且已經寫出來很久了。所有人都在等我,觀賭人催促的聲音時不時在我耳旁響起,而還在保持安靜的,除了黑市的人外,就只剩下鄒義和凌風。

“出個價扭捏的像個姑娘!”張勇忍不住諷刺我道:“窮鬼就是窮鬼,花個錢真費勁。”

我搖了搖頭,依然在紙上寫了個零。我並沒有被張勇影響,也不是敢不敢花錢的問題,就像我之前說的,反正這些錢不是我的,我花出去也沒有什麼心疼。

我之所以猶豫的是張勇的出價,正是因為我不知道張勇是不是想出了麻布袋裡的東西,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出價如何。

再一次出價零是因為增加自己的把握,不管張勇這兩次的出價是多少,但依照他的性格應該不會是半方或者一方這種試探的價格,我覺得兩次他的出價加起來應該不少於五方。

我知道張勇身上還有其他的錢,與他在黑市